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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孔白昱却是拍拍田边吉的肩膀,同情道,“田边兄弟要是天天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倒还真不如像我们一样,以后当个普通富翁来得舒心自在。”
“还是孔君理解我啊,来,让我敬您一杯。”田边吉感激着,拿起一杯酒敬对方。
褚彤听到这里,狠狠喝了一口,然后道:“哼,我还是不甘心。为啥咱们就不能学人家东岛,玩异种传家?”
“你说的好听,咱们本是平民出身,都是靠着巡察司给的公开机会,才能激活异种,拼到34岁终于有现在的丰厚身家,”
孔白昱却是说了句公道话,
“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做,今天咱们别说和田边兄弟同席而坐,就是想买大城市的房子都困难。”
褚彤冷笑道:“哼,同席而坐?恐怕也就是截至到今年。到得明年,田边兄弟就该另找他人喝酒了。”
包厢里一下沉默下来。
田边吉见状,赶忙保证道:“两位兄长何必说这种话?即便你们变成普通人,那也是神州的富贵之人,我还是要笑脸相迎,怎么敢做人走茶凉的小人行径?
“毕竟我家里不少新开办的产业,可都要指着两位兄长开办的神州公司赚钱。”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孔白昱劝说着。
闻人升看到这里,心下了然。
人心不足,说的就是褚彤这样的人。
本为布艺,靠着异种发家致富,还不满足,还想一辈子拥有,子子孙孙都拥有。
这就是最普遍的人性。
若是对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大概也就认命了。
现在身边就有同伴明明不如他,也不是神秘专家,却能一直拥有异种。
这种心理上的不平衡,足以驱使对方打破所有规矩的约束,铤而走险。
看明白这人的性子后,倒是可以给对方下个套子,引蛇出洞,守株待兔。
闻人升暗暗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