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紧,城里还那么多流民乞丐,来年将他们放出去,把地租给他们种就好了。”熊老二还是拒绝。
笑话,那些可是精锐之兵,可不是那些随便就能杀散的流贼可比。
如果数十个精兵一起用强弓射击,他们也有点麻烦的。
而流贼就没有那么多张好弓。
一个弓箭手至少三年才有威力,流贼最容易成型的是骑马步兵——因为会骑马的活下来几率高。
“可是他们还抢工匠啊,没了铁匠木匠,各位也不方便吧?”守将接着道。
“无妨,城里有的是工匠,外面没了就没了。”熊老二才看不起那些工匠,不过是他们的奴仆而已。
人就是这样别扭,明明离不开某些东西,偏偏还瞧不上。
这并不矛盾,比如夜壶。
“可……”
“别可了,滚回去告诉你家总兵,让他老老实实守城,别的事少多想。靼子抢够了抢饱了自然会离去。”熊老二痛斥道。
守将内心恼怒,可又知道这些人得罪不起。
他们势大根深。
说句不好听,如果他敢冒犯,当晚都可能被摘了脑袋。
毕竟现在不是盛世那时候,朝廷有心力镇压,有钱有人。
天下乱子已经太多,朝廷精疲力竭,约束不了这些地方豪强。
他只好转身回去禀告总兵。
“哼,这些垃圾,自己不敢出城野战,却要指望我们,没有我们,上回这城就可能保不住!”熊老二不屑道。
“好了,总兵的面子还是给一点的好。”虎老头等那守将离开,才说道,“他手下还有两千标营能打,没有我们,那些流贼破不了城。”
“难道要我们出去作战?”
“等到鞑子快走时,出去抢些财宝女子回来,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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