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耳朵里,只要倾刻之间,就能让顾为经名声大噪,声名鹊起。
“我说他花树临摹的好,选的极劲挺,指的才不是他找到花树找的有水平。”
做客和他父亲翻译家傅雷探讨研究文学时,常常会把他们这些小孩子带在身边,在小孩子圈子里非常受崇拜。
能品、妙品、神品。
大师中的大师。
这可是逸、神、妙、能中为首的“逸品”唉!
这三种步步登高的绘画境界,就是东夏古往今来每一位试图在市井朝野间,留下属于自己名字的艺术大师所孜孜不倦追求的三个人生目标。
世界上很难出现一种主体开出百样情绪。
当然。
这么多种观感杂糅一体,就像是同时拥有眉州水稻和蜀中水稻的故事一样。
这听上去稍稍能够被他接受一点了。
换一个人,换一个场合,老杨百分之二百,会立刻当成心怀叵测的捧杀。
曹轩嘿了一声,指尖在照片上那些飞散的落花上点了一下。
他有点被老先生的这句话直接给砸傻了。
老杨伸长了脖子,脑袋都要好奇的探入那几张照片里去,呆呆傻傻的开口。
古往今来。
不讲究。
自己的助理比不上大师的皮毛,曹轩当然知道,也不会期待他能有什么惊人之语。
那些过去大师们赏画局,鉴书局。
自王莽篡汉算起,到武周一朝,合计七百年间,唯有顾恺之等寥寥四人,被他定为了“逸品”。
但是到了这般笔法的高深精妙处,天资不高,就不够有悟性了。
他看画时,心底并不介意别人在旁边发表意见。
炫技多过写情。
真正让老杨不解,乃至不可置信的是那“逸品”两个字。
三五好友,文人墨客齐聚书房,一人一杯清茶共赏名画,交换看法。
因为树也罢,人也罢。
“拽词时,拽的文绉绉的看上去唬人,当一幅真的有点逸品意思的作品摆在眼前,却又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可怜,可怜。”
就当平替好了。
能力所限。
曹老缓缓的说道。
自己的助理专业能力不差。
那些组委会的专家们,哪怕不喜欢,亦是否真的有勇气,不给他颁个奖啥的。
按照规矩,往往就会在画卷书法佳作末尾提一个“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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