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寅历真人淡然道:「他若是在神都不出来,哪里那么好杀,难道要我亲自去?」
青牛愕然,随即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
寅历真人淡然道:「不过他始终会离开神都的,只是需要一个时机。」
青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
「他才多大,跟我玩这些手段,哪里能有可能?」
寅历真人淡然看向远处,不再说话。
……
……
得了腰牌的余录回到药田,遥遥便看到一群山中修士在那边汇集,等到他现身之后,其中一个年轻道士指着余录,喊道:「就是他,半个时辰之前,便是他在看守药田!」
余录一怔,随即挤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问道:「陈师兄,怎么了?」
那年轻道士冷笑道:「药田里有药果被人所窃,余师弟难道不打算解释什么吗?是容他人取走,还是监守自盗?」
其余道士看向余录,神情也有些凝重。
其中一位稍微年长一些的道人说道:「余录,你看守药田,可曾在这里看过嫌疑人等?」
余录扫视一周,躬身答道:「师叔,不知道是哪株药草出了问题?」
年长道人看了一眼那位陈姓道士,那道士一跃跳入药田里,在其中一株药草前站定,指着上面挂着的一个果子说道:「师叔,我看守药田之时,明明记得此处有三颗药果,如今只剩下一颗,不是被人摘了去还能是什么?」
「余录,你有什么话说?」
那位年长道人看向余录,神情淡漠。
余录缓缓抬
起头来,看着那位陈姓年轻道士,「这不也是师兄一面之词吗?难道师叔
就相信了?」
他是偷摘药果不假,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株药草上他只摘了一颗药果,其中还有一颗,只怕就是被这位陈师兄自己摘了去的,说是监守自盗,只怕还有他一份,不过这家伙如今只怕是害怕事情败露,想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余录身上。
毕竟平日里余录也就是那个随意任人欺辱的货色。
年长道人看着余录,淡然道:「事情自然要查,不过你先跟我走吧。」
他这话看似不偏不坦,但实际上还是向着那位陈师兄的。
余录说道:「即便是要查,也应当把所有看守药田的弟子一起召集起来查,师叔就查我一人,只怕有失公允。」
年长道人怒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如何行事,需要你在这里说些什么吗?」
听着这话,在场的年轻道士们大多数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弟子遭遇不公,难道不能辩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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