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意一脸真挚,他不仅在屋子里挂着陈朝的画像,还真是日夜瞻仰。
陈朝绷着脸,“陈道友最好回去烧掉。”
“啊?”
陈意很是不解。
陈朝懒得理会他,一个男人挂着自己的画像,还他娘的日夜瞻仰,陈朝总觉得身后有些凉意。
许秋忍住笑意,开口说道:“少女情思罢了,这些年早就想开了,不过镇守使大人曾和这位陆剑仙相识?”
陈朝笑眯眯道:“算不上什么相识,只是早年间,曾和这位陆剑仙交过手,打碎了他眉心的一座剑藏,当时还觉得这位陆剑仙,这辈子都成不了剑仙了呢。”
当年那次朝会,陈朝当着新旧两位大将军和皇帝陛下的面,没有留手,将陆初的剑藏打碎,是真的觉得他这辈子没什么可能成为剑仙了,却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些年,陆初还真是坚韧,硬生生踏进了忘忧境里。
也是因为当初那场在皇城里的大战,让没刀的陈朝有些吃亏,所以大梁皇帝打手一招,赐下陈朝带刀之权,从此陈朝行走世间,不管到何处,都不用再卸刀。
许秋说道:“那看起来镇守使大人和那陆初是生死仇敌了啊。”
她极会察言观色,悄然便换了称呼。
陈朝无所谓道:“算不上,本官从未将他放在眼里,即便他如今是一位大剑仙,也不值得本官多看一眼。”
陈意连连点头,“镇守使大人神威盖世,这一个小小陆初,注定不是敌手,小道看来,也就是一拳的事情。”
陈朝极为受用,点头道:“正是此理。”
说话的时候,陈朝看了一眼一声不发的贺良,暗暗摇头,这也就是带着这傻小子出门,要是换了于清风,这会儿肯定会说出许多妙语。
不过其实带着于清风也就一般,真合适的,大概还得是翁泉那小子。
许秋也不愿意去听陈意在这里说这些屁话,于是便问道:“镇守使大人,这次是想覆灭紫叶洞吗?”
陈朝皱眉道:“不是,许道友,外面的风言风语听不得啊,本官哪里是那种动不动就要把旁人道统覆灭的性子?小贺,你是为师的好弟子,此刻还不为为师洗刷冤屈吗?”
贺良一怔,随即仰起头,张了张口,最后才憋出一句,“我师父不是这样的人……吧?”
陈朝无语,这什么傻小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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