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赵最开始没当回事,但随着那年轻人口述了拳谱第一式之后,老赵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之后每天都来听这年轻人传授拳谱,只是年轻人说自己精力有限,每天只能说一式,你赵老哥最后能学到多少,就看他能活多少天了。
老赵当时很好奇地问,这拳谱到底有多少式,但那年轻人却始终在卖关子,不肯告诉他。
不过老赵到底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学一天算一天,倒也不如何急躁,算是心宽。
年轻人喝完了茶水,就又倒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笑道:“老哥想多听点也不是不行,不是说有个闺女吗?介绍给我,我就拼着一死,都一股脑说出来。”
老赵骂道:“你他娘的还想打我闺女的主意?你这看着身子骨就不行,我闺女真嫁给你,那不是很快就要守寡?”
年轻人无奈地瞥了这老赵一眼,“赵老哥,该说不说,你虽然说得有点道理,但是话真难听,你不想把闺女许配给我,我还不想娶呢,老哥你这长相,闺女不知道得长成啥样!”
提及这种事情,老赵非但没生气,还一脸得意地说道:“那你小子就错了,我那闺女,长得随她娘亲,水灵!”
年轻人诧异道:“老哥确定不是随的隔壁王老哥?”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老赵果然受不住了,恶狠狠盯着年轻人,“你小子再说一遍?!”
年轻人则是摇了摇头,嘿嘿一笑,“好话不说两次,老哥要是觉得生气,打我一顿就是了,反正我这样子,被你打死也正常。”
老赵憋着一股气没处撒,要是这家伙真的活蹦乱跳,他打他一顿也没什么说的,可明摆着这家伙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真打出什么好歹,那就麻烦了。
那年轻人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主,看了一眼官道那边,很快便转移话题问道:“老哥,听说朝廷征税不太容易?”
老赵刚将就那个茶碗倒了一碗茶,听着年轻人这么开口,喝了一口茶水便点头道:“朝廷这一次,不从百姓身上拿钱,是大好事。不过那些乡绅富商就不高兴了,积攒下来的家业,就是他们身上的肉,谁割下一块愿意?”
“不过朝廷都这个局面了,百姓出了人,你们出点钱怎么了?这还舍不得,这帮狗东西,真的没什么道理,依着我来看,就该让官府出人,去把那些狗大户的家抄了才是!”
年轻人笑着摇头道:“也不能这么极端,百姓是百姓,这些富商当然也是百姓,钱都是自己挣来的,舍不得也正常,不过朝廷这次好似也没有如何重税,他们还这般,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老赵点头,“可不是咋的,别的不说,就说这次运送货物,东家可是说得清楚,这趟的利润,一点不要,全部都要捐给朝廷,哥几个也是听了这说法,所以这趟出门,银钱只要了往日的一半,你小子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们这些家伙没良心,我们小门小户的,真一点钱不要,那可一家人要喝西北风了。”
年轻人摇摇头,笑道:“怎么会这么看老哥,活着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