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定然打起十二分精神,保境安民,也是我等职责嘛。”
李镇守使很满意,然后打量了一番周遭,想念起了自己在青山郡的镇守使衙门,那可要比现在这座破县衙好上太多了,只是大梁朝的镇守使衙门,最多只设立到州郡一级,这种县城并没有此等衙门,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县衙里等陈朝,而是直接去镇守使衙门了。
“无妨,糜大人的能力,本镇守使还是知晓的,只可惜糜大人的仕途本镇守使管不了,要不然怎么都要帮糜大人一把,倒是柳郡守,和本镇守使有些交情。这次回去定要在他面前为糜大人美言几句,等到年末考核的时候,怎么也得给糜大人甲等才是。”
李镇守使随口画饼,可信度有几分,并不真切。
糜科也算是官场老油子,早就已经舍了往上爬的心思,因此并不接茬,就在他满脸笑容要开口的时候,外面的衙役便喊了一嗓子,糜科听清之后,便径直说道:“陈镇守使来了,那下官就告退了。”
他招招手,一旁的张主簿会意的搀扶起糜科,两人也不等李镇守使说话,便已经退出大堂。
一身黑衫,腰间悬刀的少年已经走入大堂。
带进来些风雪。
李镇守使才看到陈朝,便一脸不悦,皱眉道:“你身为堂堂大梁朝的镇守使,为何不穿官袍?!”
陈朝看向这位从未见过面的李镇守使,挑了挑眉,这第一次见面,就要来个下马威了。
陈朝不卑不亢,拱手道:“按大梁律,郡县一级镇守使每年有两套官服,可自从下官上任以来,却从未领到过官袍。”
李镇守使一怔,刚才他只是下意识想要以官场上的常规手段来震一震这个少年,却没想到,对方一下子便将他顶了回来,镇守使体系里,越是靠近地方便越不受待见,这也是老黄历了,谁都清楚,这上面有很多规矩其实早就不存在了,平日里也没谁会揪着不放,他自己也知晓,之所以这么开口,也是先敲打敲打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下属。
但没想到,这少年居然一点都不肯低头?
来之前,他曾经特意去调阅过陈朝的档案,上面却只有一些零星记载,一般如此情况,便只有一种,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