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即使黄河没有回头看,他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在边区,有很多同志会说俄语,也有小部分同志会说英语。
可唯独只有一个人在日常交流中,会习惯性地把两种语言混在一起用。
“林先生,好久不见啊。”
“最近局里的事情很忙,有一项新技术的开发需要我出力。今天刚刚结束科研,就想着四处走走散散心。”
黄河与林先生的关系,可以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
二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会促膝长谈,对某些事情交换各自的观点。
打完招呼后,他们一起来到反战同盟的教室内坐下。看着在院子不断挣扎的安达二十三,黄河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鬼.这日军中将不是半个月都没好好吃饭嘛,怎么精神头还是这么足?”
“话说上面打算怎么处置他,有什么具体的交代吗?总不能就放着他恶心人吧,我看同志们都累得够呛。”
作为一名穿越者,黄河当然知道战后远东军事法庭的存在。
之所以这么问,是他觉得以安达二十三现在的状态来说,根本坚持不到1946年。毕竟一个人如果铁了心要寻死,总会被对方找到机会。
听到黄河的询问后,林先生无奈地摆了摆手,从神态上不难看出他也很为难。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让他活下去。每天强行喂食物,也不是长久之计。至于作用,一切都得等战后再说。”
“讲道理,大家也是第一次见中将级别的俘虏。这种人的出身,就注定了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具体的解决方法,我们已经有了雏形。接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查漏补缺,总之反战同盟不会辜负组织上的信任。”
林先生所说的方案,其实就是给安达二十三编制出一个信息茧房。
对于坚定的军国主义者来说,战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如果让其知道日军有翻盘的希望,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残喘也会坚持到胜利到来的那一天。
这个方案不仅需要反战同盟的演技,甚至还需要边区各部门配合。
不过付出和收益是成正比的,一个活着的鬼子中将在战后的用处肯定更大,更何况大家都想看看安达二十三知道真相后的样子。
闲聊了一会后,黄河起身准备告别离开。他今天还约了局长,二人准备商讨大功率电台和无线电侦测的后续工作。
可就在离别之际,林先生突然拿出一根钢笔。
“黄,这根笔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