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那天发生的事吧。”
“好的,正好刚才回去的路上,我又问过她了。”张新桐清了清嗓子,说:“她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特别的事,于是她把那天从起床到晚上睡觉,发生的所有事,她记得起来的,都和我说了。”
“讲到那个戏班的时候,她说她也听不出好坏,反正听着热热闹闹的,很喜庆。她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葛郎中的女儿身上,我们两家,都有结亲的意向。”张新桐拉拉扯扯解释了一番,说:“她说完后,我又问了几句,她终于想起来,说是赏钱的时候,王夫人提了一句,说台上的一个戏子忘了词,幸亏另一个戏子补救得快,但没有瞒过她。”
“我就问她,那个小戏子,长什么模样。她想了很久,实在记不得了。”张新桐向空荡荡的宅院里看去,说:“内子说,若想知道那小戏子的情况,她可以这两天去王夫人那走一趟,问一问。”
“再看看吧,”李川问道:“当时戏台搭在什么地方?”
“就在假山旁边,要去看一下吗?”张新桐问。
“要的。”李川说。
走到假山附近后,李川四下打量着,只是几天没有人住,各处便有杂草冒了出来。
“监正,可以用时间回溯之类的法术重现刘夫人生辰那天的景象吗?”李川问。
“可以这样吗?”张新桐睁大了眼睛,他立刻意识到失言了,他说:“我,我不是在质疑你们……”
宫无光没有理会张新桐,而是问李川:“渊火镜在身上吗?”
李川摇头,说:“在家里。”
宫无光说:“那正好,等下去见温道友的时候,我和他一起推衍一番吧。”
“好的。”李川说。
宫无光转向张新桐,说:“你也回去休息吧。”
张新桐原想留他们坐一坐喝杯茶,但想着这里什么都没有,于是作罢了。
一个时辰后,李川四人到了三义胡同。
听到声响,公二探出头来,说:“大哥,今天回来的好早。”
“还在干活呢,等下和伱说,”李川说着往庭院里,还有温故应房里望了望,都没找到人。“温道长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