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死了;比如下林村,又是我去了,于是冠修士死了,玄门知道了异鬼的存在;还有燕顷山,还有……还有这一回,我在钦天监,于是张新桐一家,染上了噬魂。”李川说。
“这些事中,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自然的地方。”温故应说,“也许,只是因为你是《纹经》传人。”
“也许本来没什么《纹经》传人。温道长,你说,是不是这一世里,有一些人,知道另一世里会发生什么,他们也许是感应到的,也许是推衍出的,也有可能是重生的……所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在做一些事,改变一些原本会发生的事?比如那个官袍剑客?”
“天命是不会因为一個人,或者一件事几件事就被更改动摇的,”温故应轻声说,“几千几万个人,也做不到的。”
他的声音在石壁之间回荡着。
李川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幽绿的光芒映照在温故应的脸上,他的眼中一片明净。
“这样吗?”李川被说动了。
“燕顷山一事后,玄门关注你的人,不在少数,而甘泉复现后,恐怕亦有不少仙人记住了伱的名字。”温故应语气平缓,说:“若真有人,或势力刻意安排了什么,他逃不开这么多人的注视的……而若他能逃开,那以他的实力,也不需靠这些弯弯绕绕的了,一剑重立天地便可。”
“天命又是什么呢?”李川问:“难道还是会走上那一世的路吗?”
“天命便是劫起劫落,神魔也好,异鬼也罢,依然在天命循环之中……大劫之后,谁还活着,便走谁的路。”温故应侧过脸,说:“我们已经占得了一丝先机。”
李川细细咀嚼着温故应的话,心中又安定了一些。
温故应说:“我一直以为,我与宫无光的境界差距不大,刚才推衍时,与他的神念相交,才明白是我自大了。”
“他境界很高吗?”李川问。
“过去我一直不理解他为何要入朝为官,而如今,我该开始不理解他为何不飞升了。”温故应说。
“这么高?”李川讶异。
“可能差一些,但差的这些……他再修个百千年,也就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