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应?你怎么在这里?”戴斗笠的男子站起身,沉声问道。
温故应说:“既然你能在这,我又为何不能呢?是吧,萧鸿萧长老?”
“我不想与四神宫的人动手,你现在离开吧。”萧鸿说。
“我也不想和玄岳门的前辈动手,还是你离开吧,素王爷出不了京城的。”温故应丝毫不让。
“那我就进京。”萧鸿说。
“你不敢。”温故应说。
“你可以试试。”萧鸿说。
温故应拂尘一扬,说:“那我就试试。”
萧鸿却没有动,他说:“你没有去抢夺宝物?”
“你们费尽心思为我奉上机缘,我岂有不去拿的道理?”温故应视线上下打量着萧鸿,说:“我出生太晚,不曾亲眼见过萧长老过往的风采,但也听过许多与伱相关的传闻,曾经敢以一人之躯,守护山门的前辈,如今却成为了一个凡人王爷的走狗,甚至连京城都不敢进,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鸿沉默着。
斗笠遮掩了他的五官,温故应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察觉到了他不想动手之意。
“只是因为飞升失败吗?”温故应问。
“只是?温小子,你连飞升的门槛都没有碰触到,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萧鸿说道:“我早已不是玄岳门的萧长老了,只是一个挣扎而活的散修,但想要拦住我,温故应,你还不够。”
“那我就试试。”温故应重复了一句。
“你已身负重伤,何必掺和进这摊浑水之中。”萧鸿说。
“这是我的道途。”温故应说。
说完之后,温故应听到了轻柔飘忽的风声,他终于确定了,他确实便是河源镇的那位驭风修士。
飞升失败之后,修为竟跌落到这样的境地,连罗雪里的梦境之术都破不开了,甚至被脖上套上圈,拖拉在地上。若他温故应到了这种境地,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拂尘的尘束在微风中轻轻摇晃,转瞬间,萧鸿的身影已隐没于阵阵风中,银杏叶在风中飘零落地,一片片如黄金般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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