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为你们开辟出新的家园,名为南疆道。”
“阿堪提铁沁,你便是以后南疆道的第一任的王朝经略使。”
激动的铁沁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从蜀地便投奔到陆泽身边的颜盏小堡,后者虽出身蛮族,但在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陛下,南蛮部落民风彪悍,将这些人一股脑的引入到中原,是否”
陆泽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朕许诺给南蛮的那块地多大吗?嗯很大,但其中能够称之为沃土的地方只占两成,而那片沃土属于南疆道经略使的掌管范畴。”
瞬间便反应过来的颜盏小堡深吸一口凉气。
陆泽缓缓合上手中那本凝聚了赵炳诸多心血的兵书,只要将南蛮未开化的部落与中原大陆同化,那这些野性深入骨髓的蛮人便会被套上一副无形但致命的枷锁,南蛮之患之所以难以彻底解决,便是这些蛮人如同杂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需要做的,只是再换一方土壤。
正如纳兰右慈与李义山共同谋划的那场嘉兴北迁一样。
原本在北方草原之上根深蒂固的北莽王庭,如今已凭空多出来了个南朝燕京城,那座北莽王庭北帝城的政治、经济、文化重心不可避免的朝着南部偏移出来,北莽虽自那些春秋遗民学会了不少攻城拔寨锻兵造物的本事,可中原世家的骄奢淫逸同样深深的影响到了北莽。
陆泽呢喃自语:“春秋之时的大棋局,李义山病死听潮阁内,纳兰右慈自刎而终,如今得让朕来给这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春秋棋盘收官。”
恍惚间,有赵勾探子来报。
乱军当中逃匿而走的燕敕王世子赵铸被捉拿回来。
虽然都在传言赵炳几个孩子都已经虽父而去,但陆泽知晓有位世子赵铸未身死。
“杀了吧。”
“与其让他的后半生活在痛苦挣扎交织的复仇血海里,还不如早些时候解脱。”
“燕敕王一家,应该在黄泉路上整整齐齐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