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想不到在庆国的京都竟然会遇上抢劫的贼人,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怎有人行事如此狂悖?
郭公子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们要干嘛?”
“你...你们劫财还是劫...色?”
只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响彻在郭宝坤的耳边,声音里还带着笑:“我是范闲,好久不见啊郭兄。”
郭宝坤刚刚转过头来,发现身后范闲已笑容满满的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了郭公子头上。
蒙面的滕梓荆几人直接便狂风骤雨的朝着麻袋招呼了上去,在里面挣脱不出来的郭宝坤只觉得身体跟心里都承受了极大的屈辱,再联想着最近那些不顺心的事情,他直接怒吼道:“姓范的杂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范闲看着昨日那般嚣张的郭宝坤此刻被狠狠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自从来到京都以后的范闲就觉得这里的日子很不适合他,往前走怕三步,往后走怕五步,在靖王府诗会上吃了个大闷亏的范闲宛如火药桶被点燃了一样,于是便有了今日这月黑风高下黑拳。
听着麻袋里的郭宝坤竟然还敢反骂,范闲怒气再度被点燃,直接便撸起袖子亲自上场。
毫不留情的几拳使得郭宝坤哀声渐渐起来,他也没想到这个狗日的范闲竟然还真的敢下死手,京中权贵子弟之间争斗从来没有这种下黑拳方式,郭宝坤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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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的几拳使得郭宝坤哀声渐渐起来,他也没想到这个狗日的范闲竟然还真的敢下死手,京中权贵子弟之间争斗从来没有这种下黑拳方式,郭宝坤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我本来就打算当个文明人。”
“但入京以后,你们却非要来给我找事情,不好好揍你一顿,我心里不痛快。”
范闲话音刚落,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揍在了郭宝坤鼻梁之上,剧烈的酸疼感使得麻袋里的郭公子眼泪都流了下来,而这时候的滕梓荆也觉得范闲下手着实重了一些,稍稍小声提醒了他几句。
望着面前不断滚动的麻袋,范闲眼里的戾气逐渐消散下去。
现在的他才把骨子里隐藏起来的狠辣一面渐渐展现了出来。
临走之前的范闲又狠狠朝着麻袋踢了几脚,这才招呼着滕梓荆几个人准备离开,他特意选择的在牛栏街这里动手,就是因为入夜后的牛栏街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
只是刚刚离开,范闲忽然勐地抬起了头。
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面前,正眼眸冷冽的注视着范闲几人。
“京畿重地。”
“尔等竟敢如此行事,你们是哪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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