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再次响起了叫鸡子的声音,他迅速翻身滚下,手机灯光往声源地点照去,什么都没发现!
但是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去年他被家里的两只叫鸡子烦不胜烦,好在冬天到了,叫鸡子就消失了,没想到一开春,天气变得暖和,叫鸡子又来了。
看来叫鸡子只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张叹折腾了好一阵子,叫鸡子的毛都没看到,只能罢手,心想明天白天再来找。
他躺在床上,耳边尽是叫鸡子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他以为是被叫鸡子吵的幻听,没有在意,但是敲门声接二连三,确实是有人找太
张叹起身开门,门外站着黄姨,说外头有人找他。
“现在?”张叹问,这大半夜的谁来找他啊。
“就是现在,说之前和你打过电话。”黄姨说。
张叹换了衣服出来,见到要见他的人,是个衣着光鲜、头发上发蜡半斤的男人。
“你好张先生,我是郭魁,之前和您打过电话的。”对方说。
张叹恍然,原来它鸭的你就是郭魁啊,大半夜不睡觉来干嘛。
“我和锦儿是朋友,我是陪她来接喜儿的,顺便和你见一面,其实这块地真的很好,黄金地段,能出的起价钱又有诚意购买的不多……”
对方巴拉巴拉说,意思无非是他想真的想买下小红马这块地。
张叹看起来在听他讲,其实心里烦的一笔,根本没被打动,心里只觉得他好烦。
若非他是和谭锦儿一起来的,张叹早就走了。
好在这时候锦儿接来了喜儿,喜儿没有睡迷糊,兴致勃勃地由姐姐牵着小手,叽叽喳喳地在聊天,看到张叹,热情地打招呼,对她姐姐说张老板是个好老板,不仅给了她好喝的小熊,还救了她的命呢,她今晚差点被调皮的榴榴扎破了屁屁儿。
旋即,她注意到了郭魁,大眼睛好奇地昂着小脑袋打量他,但是没有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