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新年好,姜老师。”对方抬头看到她,笑着说道。
姜老师这才看清是张叹,不是姜平。
姜平回不来了。
姜老师满脸的失望,但很快掩饰这一刻的失态,故作镇定地说:“张叹你也新年好,一晚没睡吗?”
“坐在这里打了会儿盹。”
说着,张叹起身来到她面前,笑着正式给她拜年,让姜老师大吃一惊,因为张叹笑着给她来了一个跪拜,朝地上磕头,就像昨晚的小白。
姜老师手忙脚乱地扶他起来,何至于此。
张叹起身后,愧疚地说请姜老师以后就把他当儿子吧,他早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了。
姜老师怔了怔,见张叹很认真的样子,这一刻不禁老泪纵横。
张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什么对不起呢?张叹没有说,不需要明说,他知道,他相信姜老师也能理解。
他一直欠姜老师一个道歉。
姜老师的心结不可能一瞬间完全解开,但已经在解开了。
她去厨房准备早餐,张叹没有跟过去帮忙,要给姜老师留些私人空间,一大早害的她流了许多眼泪。
卧室的房门忽然打开,小白穿着睡衣,歪歪斜斜地戴了一顶**帽,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揉了揉费力睁开的眼睛,问:“我啷个听到奶奶在哭咧?”
张叹说:“你肯定听错了,今天过年,怎么会有人哭呢。你是不是好冷?竟然知道戴上帽子。”
小白点点头,嗖的一下跑回了房间,钻进了被窝里,脑袋上的**帽忘了摘下。
她刚躺下没多久,窗外就响起墩子喊她的声音。
“小白~~~小白我给你拜年啦,小白——”
墩子就蹲在她卧室的窗户下一声一声的喊,小白爬起身,趴在窗户边往外看,只见墩子穿的像个球,也戴了一顶遮耳朵的**帽,脸蛋红扑扑的像挂在枝头霜打了的红柿子。
他双手作揖,朝小白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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