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世界,不应该再待在自己身边。
而南将府内的训练有多少艰苦没人能比他最为清楚,对于这个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他自是无法忍心看着他不仅小时没有一个好的童年,长大了还要受着这些艰苦的训练。
甚至将来还有可能要面临上场杀敌的风险,这是夏临最不愿意看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也是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我知道我的实力不够,你不必再贬低我,因为我已不是当初的垚利!”
南将见他还是一贯的嘴硬,即使如今被打得伤痕累累还是扼制他心里的怨气。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你大可拥有更好的前程,没必要拘泥于在这,在这个未曾带给你快乐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你对法阵的研究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于是,我便请了最精通法阵的前辈前去教你,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你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悟性也要远远高处常人。”
垚利不禁一怔,猛然看向他:“你你说,我的师傅,是是你托去教我的?”
“不错,他与我爹是患难之交,每逢我生辰他都会履行我爹临终前的托付前来看我,而他正好是个对法阵有着深厚见解的高人。”
“所以在你走后不久,我便打听到你的行踪,托他前去点化你。”
垚利微蹙着眉:“生辰的时候?”
“怪不得一开始见到师傅时便觉得他很是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原来一早便在夏临哥的生辰上见过。”
“还要在师傅教完自己后便不告而别,仅留下短短几句话,你我相识全靠一人牵,现已精通罗门法阵奇行,无需费心再去寻我。”
垚利顿时如梦初醒:“他苦思冥想第一句话到底隐喻着什么含义,原来所言的一人牵,指的竟是夏临哥,而自己之所以能学到这身本领,都是靠他暗中牵的线!”
他顿感一阵愧疚:“你为何不将这件事告知我!”
南将冷然的眉宇间微微舒展:“若那时告诉了你,怕是你不会领这个情。”
“那段日子你失踪后,你爹来找过我好几次,但我并未告诉他你的下落,在这期间他也并未放弃过寻你,但是依旧一无所获,后边便渐渐放弃了。”
垚利不禁冷笑了一声:“找我做什么,怕是因为那么久没打我,手痒痒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