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丛山激动的咳嗽起来。
柳应钟给他拍了拍背,把事情大概给他说了一遍。
“季伯父,季……阿宁他知道你们在京城,只要他活着,一定会想办法来见你们的,他一向聪明,历经波折都能活下来,所以您也不要太担心,他肯定会来的。”柳应钟怕季丛山伤心,安抚道。
纵使他之前对季献宁有再大的怨气,现在看着季伯父这样,他心里还是不好受。
季伯父学识好,他们几个人,启蒙都是季伯父亲自教的。
季伯父虽未正式开学做夫子,却也算是他们几人的启蒙恩师。
无论是他还是陈霜序,对季伯父一向都十分敬重。
也是这样的关系,都知道季伯父人一家人好家风也好,陈家才会放心把明悦许配给季献宁。
他真是无法想象,那个受人敬重的季伯父,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季丛山攥紧了柳应钟的手,张着嘴缓和了半天,才慢吞吞艰难的开口:“谢,谢谢,你们。”
“季先生,我也不兜圈子,从我叫人把你带回去的那一刻,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的伤,怎么来的?还有季夫人身上的血魔虫,怎么回事?”青槡知道季丛山的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说话困难,便直截了当的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听说,宁,宁儿在,在靖州,失踪,”季丛山攥紧拳头,吐了口气,努力的平稳着自己的语调,尽可能的让自己说的话连贯起来,“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