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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槡有些疑惑。
更疑惑的是对方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失神。
青槡忽然间想到什么,低头看向还扑在地上的柳应钟。
下一瞬,柳应钟就跟疯了一样爬起来,冲着那军师扑了过去,“是你!竟然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是陈明悦是不是?不对,人家现在不叫陈明悦,她叫戚明悦!”
“她成了你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存在!所以你就成了她的走狗,是不是!”
“戚国公府毁了我的前途,你现在还要帮着她灭我的口,是不是?你告诉我,她害怕什么?害怕人知道什么?她走后,崇阳城里大街小巷,到处都在传陈家如何虐待她!”
“笑死个人了,她戚明悦怎么长大的,她心里没点数吗?”
“就因为她打小有心疾,身体不好,所有人都得让着她,陈家那么大的家业,为了给她请名医,花了大半的身家,陈兄自幼亲自学医,就是为了她的病!结果呢?她一走,她一朝成了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就变成了陈家虐待她,栽赃陷害我科举舞弊,永久革除功名,不能科考,还警告我爹,此生不得入京,不得提陈家的事,不然就等着他们报复!”
“我爹为了我们一家人,只能认了,你父母为了找你,至今下落不明,你却留在这里给戚明悦那个贱人当走狗!”
“季献宁!你枉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还解元!你配吗!”
“你既然要害死我全家,你还让我来干什么?炫耀吗?”
“你这个无耻之徒!我杀了你!”
柳应钟气的赤红了眼,被身后的山匪拽住,却不知怎么松开了被绑着的手腕,抓着绳子不管不顾的又要冲上去,一副要弄死季献宁的架势。
一旁的山匪差点没反应过来,在他快要扑到季献宁身上的时候,急忙摁住了他。
两个将他死死摁在了地上。
季献宁也像是被他刺激到,猛咳了几声,用帕子捂住了嘴。
苍白的唇角溢出血来。
青槡也懵了,
“你是……季丛山的儿子,季献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