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考中进士,得以授官的时候,才终于得以改换门庭。”
“我父亲纯孝,一开始上任,便带着祖父祖母。我祖父祖母没什么见识,但他们对我父亲来说,就像是本心一样,看着他们,他做官才不会迷失。所以我父亲为官将近二十载,从未做过任何贪赃枉法之事,他的俸禄,都不够他用来接济百姓的。我们家的所有花销,一方面是靠我母亲的嫁妆经营,一方面是靠我二叔接济。”
“我二叔后来四处跑商,又有我父亲做靠山,生意做的很大,他也曾经试图想花钱给我父亲疏通关系,看能不能去京城做官,但被我父亲给拒绝了,我父亲说,他自知自己的能力有多少,能在地方上做些实事,就不枉费他当年那么辛苦读书了。”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直到旱灾之前,我出嫁之前,我所看到和了解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别误会,我虽是闺阁女子,常年待在后宅,但我父亲不曾纳妾,我弟弟至今尚未成年,父亲极其宠爱我,常常跟我说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所以我不是对他毫无了解下的判断。”
“我知道我喊冤有些片面,但我所说的话,句句是真,字字属实,我父亲过往履历,一查便知。”
宋檀溪生怕青槡不信,紧张的看着她。
青槡若有所思。
这宋家的发家史,跟她听过的那些寒门子弟,大同小异。
就这宋知府的表现而言,他还是个人品不错的人。
也是个有头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