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底下说的,那以后就再没见过长鸣道长了。”
“剩下的,妾身来说吧。”宋母倒是没在意妯娌说了什么,很坦荡的开了口:“三年前大旱初年,夫君四处奔走,此事本该及时上报朝廷,但夫君的奏折却石沉大海,夫君心中着急,着人在京中打听,得知京中出了一件大事,陛下三个月未曾临朝。上面的人惶恐不安,生怕灾情之事引起陛下震怒,便压下了折子,让我夫君想想办法,召集商户募捐,先缓缓,顶多不过一年半载,若真的旱情没有缓解,再上报也不迟,夫君尽心尽力,又一向清廉,陛下不会怪罪。”
“夫君听信了此事,便想着拖一拖,就这么过了一年左右,眼看老天还是没有下雨的意思,百姓地里的庄稼都欠收到不能果腹了,我就劝夫君不能等了,当立即上报,请求朝廷支援。”
“夫君也写好了奏折。可不知为何,一夕之间,他整个人性情大变,开始变得偏执易怒。”
“虽然他依然四处为了百姓奔走,不辞辛苦筹措钱粮,想尽办法求雨,劳累的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但却开始阻止百姓外逃,将此事死死捂在了陵州城。底下的官员一看如此,就趁机想发难财,整个陵州,开始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二弟带着长鸣道长来了之后,夫君也将其视为救命稻草,但是没用,听儿还为此受累,夫君跟二弟关系那样亲密,也为此红了脸,大吵一架,但长鸣道长提出,他虽求不来雨,却能为听儿调理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