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人,本事极大。”
“二叔对他很是信服,好像是叫什么长鸣道长。但可惜的是,即便是这位仙长,也并未求来一滴雨,反而那之后,灾情也越来越严重,严重到没多久,连我们那样的人家,用水都要俭省,吃食也减了大半。”
“父亲跟二叔关系向来好,两人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红过脸。”
“但好像因为求雨的事情,两人大吵了一架,那段时日,我听弟弟说,家中情况很是糟糕。”
“我一个出嫁女,本不该管那么多,但娘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着急,但夫君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开始拘着不让我出门了。一直到此事爆发,整个陵州府的官员全部入狱,我夫家也当即给了我一纸休书,跟我撇清了关系。这些时日,我无家可归,只能四处流浪,才打听到说我父亲是怎样怎样的一个人。”宋檀溪红着眼睛摇头,“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呢,我想见他一面都不能,我求了很多人,都没人愿意听我说一句……”
“你的怀疑确实不无道理,但这也只是你一面之词,你根本没有任何你父亲不曾贪赃枉法的证据,换成任何官员,在这种时刻,都不可能听你片面之词。”青槡毫不留情的说出了现实,“甚至,为了安抚百姓,如同阵前祭旗一样,不调查此案,直接杀了你父亲,都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说到底,连瑾辰手段还是不够强硬。
或许他不是不敢,而是忌讳太多,加上这次一起赈灾的还有个宁王,也让他束手束脚,不敢妄动。
才留了宋知府的命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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