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套在刹那收紧,那清军哨骑身子猛地向后仰倒,就被生生扯落马下。
他胯下的战马嘶鸣了一声,远远的逃离开去,余下那两个清军哨骑那里还敢顾他,连头都不回一下,急急的策马狂奔而逃。
与那两个逃跑的清军哨骑一样,牛胜等人接应得手后,也不多做停留,他们呼啸着,策马往西边狂奔而去,这片树林已经暴露,是不可久留的。
那个被捉住的清军哨骑,就这样被绳索拖拽着在冰冷的地上疾行,当他们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内停下来时,那清军哨骑已是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他的头盔早己不知在何时掉落,秃瓢脑袋上满是尘土混着血污,却有一个老鼠尾巴般的小辫子,无力的垂在脑后。
那清军哨骑昏沉沉的躺在地上,挣扎向周围看去,眼前有八个人,个个都是一身普通明国百姓的打扮。
不过,看他们所骑的马匹和装备,必定是明军中最为精锐的夜不收无疑了。
看这些人眼露凶光地看着自己,他顿觉心生寒意,刚要挣扎着起身,就听见一声大喝,一个夜不收粗大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他小腹上,这清军哨骑双目突出,嘴里“荷荷”有声。
一个明军大步走过来,他身体粗壮结实,满脸的横肉,声音就好似指甲刮过铁板般难听。
他狞笑用鞑子话对那清军哨骑说道:“狗鞑子,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吧,爷爷咱就给你来个痛快!”
说完就伸出手去,用力扯住他那老鼠尾巴似的小辫子,硬生生将他提了起来,这清军哨骑也算粗壮,他那沉重的身躯全靠一根小辫在支撑,鲜明地解说了什么叫千钧一发。
这清军哨骑在马后,也不知被拖拽了多少里路,早就是口鼻流血,满面尘土,如今被这样生生扯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落了,厉声哀嚎惨叫着。
牛胜面色阴冷的沉声说道:“大猴,这死鞑子就交给你审问,记着,你小子手轻些,问完了再弄死。”
那满脸横肉的夜不收,异常兴奋地说道:“牛头,放心吧,这回俺保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