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尊敬,时常缠着他探讨那些闻所未闻的刑逼手段。
陈忠想了一会,才道:“将爷,这苏易阳不一般,颇有一些手段,只是其来历不明,只凭其一番说词,全无佐证,不可尽信,
尤其这情报刺探乃核心机密之事,怎可轻委外人,怕是不妥啊!”
张诚起身在左偏厅内踱起步来,片刻,他才对着窗外,沉声说道:“疑人不用,用之则不疑!”
回过身,他又对陈忠道:“本将才开始建营募兵,惟你与陈铮、广达、志忠等寥寥诸人,才可视为吾之心腹,既如张国栋,也只是可以信赖之人,暂时还算不上腹心之人;
但若事事皆要委之心腹,又有几人可用?
难不成,本将还要等他个三年五载,待身边诸人皆成心腹,才委之重任不成?
时不我待,我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但有能人,惟有依其才能,唯才是举,委之职权,用之不疑,若有人背叛与我,尔等众护卫难道是吃干饭的嚒?”
张诚一番言语,听得陈忠极为震撼,他虽自幼便在张家长大,跟随张诚也已数年,二人感情非同寻常,可今日张诚亲口将其视为心腹之人,还是第一次。
他更惊异于张诚的魄力与胆略,在他的认知中,各军将凡事皆委之心腹,早已是各成派系,又通过联姻、结拜等等关系,勾连成一体。
他们通过亲族、心腹控制住家丁,再以家丁为腹心,挟制一些官兵,这便是各将的核心战力,此战力不失,他们的实力便无损,地位便永固。
陈忠忙下拜道:“将爷魄力与胆识,陈忠敬佩,请将爷放心,不论是谁,若敢背叛将爷,就算他逃进皇宫里去,俺也捉他出来,凭将爷处置。”
“起来吧!”
张诚看着陈忠,满意的点点头,道:“忠子,你也要在各处物色人选,但有合适之人,便记下名字,将来选入护卫队中,你麾下未来至少要扩至两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