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此,围聚的人多,可是应者寥寥的,他们都是对着这边比比划划,能够感觉到有人心动,但却仍旧观望。
张广达今日轮到在此协助贺飚,他面容冷寒,在加上那个黑眼罩,显得有些狰狞,他踱步来回走着,猛地在贺飚桌前站定,道:“老贺,如此数日,这帮混球咋就光看不动嘞,你到是想个法子啊?”
贺飚面上没有一丝变化,仍一如既往的冷清,沉声道:“将军不是说了,要沉住气,万事开头难,莫急!”
张广达可没有他这般气定神闲,他大步走来走去的,带起一阵阵尘土飘扬。
人群那边也是一阵骚动,只听有人叫着:“李二傻子,你家里不是揭不得锅了么,咋不去领那三石粮谷,回去给你老娘吃个饱哩?”
一个颇为健硕的壮汉站立在人群中,他身上围着一件破袍子,下身两条大粗腿露在外面,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睛死死盯着演武厅口摆着的一袋袋粮谷。
“我说二傻子,你看粮谷就在那里摆着,这饿死也是死,你何不去试试,真能领回三石粮谷,至少死前还能吃顿饱的。”
“就他那傻样,那个会要他……”
“我看没这般简单,俺活了几十年,啥时候有这等好事,招兵还给银子?”
就在他们如往常一般议论纷纷,指手画脚之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壮汉,露着两只大粗腿,光脚走向演武厅。
“俺要粮谷。”
张广达看着眼前这个差不多和自己一般身高的壮汉,猛然一拳擂在他胸膛上,那壮汉身子只是向后闪了一闪,并未跌倒。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向着贺飚那边一扬,喝道:“去哪!”
那壮汉愣愣的就朝着贺飚走去,两个军士忙迎上来,将他领到书办处登记姓名、住所,以及保人,这壮汉一听还要保人就愣了。
“俺就老娘在家里,没有保人?”
贺飚站了起来,面色依旧阴寒,他手指着对面的人群,沉声道:“这里哪个能证明你是本地军户,此前从无劣迹,找来就是。”
那壮汉也不再说话,他心里想着,既然报了名,这粮谷就必须得领到手,只见他转身就奔人群走去。
“看吧,咱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