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站在门前叫了一声,把张诚的思绪从北京给牵了回来。
张诚正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的鸟鸣蛙叫,想着自己的春秋大事,或许人都一样,有些东西在没有得到之前,都是十分的期盼的。
张诚就是如此,他自打收到兵部的公文后,除了琢磨着幕府这边的架构和人事安排,闲暇时间里,总是会对京中那位季家小姐很是期待。
就算在与柳家小姐妹恩爱缠绵之时,也总是想象着那位季大小姐会是如何样貌,若是与之床笫之欢时又会有哪般体验?
此时,被陈忠唤回神智,张诚摇着头笑了笑,道:“进来吧,自己找椅子,咱们坐下说话。”
张诚缓步走回去,就坐在了床榻上,见陈忠、魏知策也寻到椅子坐好,便说道:“你们这几天不必陪在我身边,自个儿也都准备准备,后日你们随我一同进京。”
陈忠和魏知策都知张诚此番进京所为何事,他们只是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这时,一个老仆人走进来给陈忠和魏知策他们填了茶水,便躬身退了出去,这些都是刘广武走时留下来的。
张诚一时也没有替换之人,便是一直用着,但包括内院的老妇人一般,他们这些的底细,张诚都已是派人探查,均为本地军户,且个个都有家小在这独石附近,相对来说还是可靠些的。
他看着魏知策,道:“知策兄,我把辎重之事全都交付与你,确是身边无人可用,似陈忠他们这班人只知骑马砍杀诸事,如辎重这诸般繁杂之事却非他们所长,唯有你能挑起这幅重担。”
“将军如此信任知策,怎敢不尽心尽力,何况诸般事务,将军都已腹有深谋,知策不过一传声筒罢了。”
张诚看着坐在椅中悠闲喝着茶水的魏知策,满脸都是无奈。
他佯做生气状,沉声道:“魏知策你可不要推脱责任,我将辎重大事都交付与你,这辎重处的主事之人是你,而不是本将,今后你若有失责之处,看我不叫陈忠打你的屁股板子。”
“哈哈……”
张诚说完,三人竟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