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便寻思着在军营中弄些个项目,充为‘军戏’。
如此,既能解除军士们的枯燥,又可锻炼军士体质,且还可增强个人间的配合,更有些个谋略在其中的,也就唯有这‘蹴鞠’之戏。”
靳新朋脸上显现出惊恐之色,他看向严庆荣,见他也是如自己一般,二人双目饱含疑惧之情的望着张诚。
只听靳新朋说道:“大人,我大明立国之初,太祖曾有祖训,军官将士凡学唱者,割舌;打双陆,断手;蹴圆的,卸脚;作买卖的,发边充军。
现虽不似国初时那般严厉,但也只是民间‘蹴鞠’之戏繁盛,各地营伍之中,确也未闻有敢开此先河之人啊。
今大人若是在营中提倡这‘蹴鞠’以为军戏,岂不授人以柄,好叫奸邪之辈四处生非,徒惹事端,误了大人似锦的前程啊。”
张诚还未出言,一旁的严庆荣也是非常担忧的提醒道:“大人,这《大明律》上亦有写明‘凡蹴鞠者,卸足。’,此事却是不可鲁莽,且须从长计议才是。
现监视李公公正驻在独石,若是就此报进宫里,当今圣上如以为大人只知玩乐嬉戏,而怠慢练军事宜,怪罪下来,咱这些时日之心血,可就都白费了啊。”
张诚听到他们二人如此说,心中已是明了,此事可大可小,自己若是不引人注目,私下蹴鞠,也不算什么事,朝廷上也是懒得管。
或者说自己实力再庞大些,就算有何违制之事,朝廷上也是不敢管,就不如几年后的左良玉那般,就是一个土皇帝,比流寇还流寇。
现在的自己却有些尴尬,即非常的引人注意,又是实力不够庞大,正是如此才更要小心翼翼,以保护自己那尚未丰满的羽翼。
当下,张诚也不再继续纠结于这“蹴鞠”之事,只是说道:“‘蹴鞠’一事就暂先搁置吧。
这确是我想得不够周到,‘军戏’二字实在易引起歧义,那就改一改,就叫‘比武’吧,半年一小试,满年一大比。”
“比武?”
“对,就是比武。”
“大人之意,当是如何比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