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全力支持张诚,那自此事之后,便是与张诚真正的荣辱与共,完完全全的捆绑在一起,休戚相关,无法脱钩啦!
可是,若此时退缩,非但之前建立起来的与张诚间的关系会崩散,此后怕也不会再得到张诚的信任啦。
这就是一场赌博,博的可不是钱财,而是性命,是家族的未来!
就在靳新朋犹豫不决之时,严庆荣竟开口说道:“既是大人心意已决,庆荣自当追随,这专卖之事好办,而加征商税,其危却未在北路,而是在镇城,在朝堂之上。
想我北路地处边陲,往来商户虽也有不少,却都是些常客,现今我北路安定,使其往来之间自如了许多,若是加征些商税,谅来不至过于艰难。
只不过,此事如若传扬开来,引得别处那些商贾的忧心,怕会从中作梗,甚至动用其各自的关系,在朝中行污蔑之能事,提督大人却是不可不防!”
张诚眼角斜视着靳新朋,笑着对严庆荣说道:“严大人所言极是,能如此为我细心虑事,足当本提督的肱骨之人。”
张诚所言犹如一记警钟般敲击在靳新朋的心头,他斜视着严庆荣,见他正自称“不敢不敢”的悠闲喝着茶水。
他在心下懊恼不已,自己一时思虑过多,却叫严庆荣这老匹夫争了先,他急忙说道:“严大人之言确是极对的,下官也是担忧此事会使大人的声望受损,
既是大人心意已决,下官也自当追随,这专卖一事好办,只是未知大人拟如何加征商税?”
张诚直到此刻才发出会心的一笑,他朗声说道:“我所做之一切,皆是为朝廷练军之所须,而非为的聚敛私财,今日设专卖,征商税,亦是补为陛下练军饷粮之需。
其中盐、酒、茶采取官营制度,我北路各处酒肆、茶庄皆需在官店进货,其如于别处外采,进我北路时,一律课以二成之入境税,否则不予入我北路。
而其他之商货,则视其价值,分别课以半成至一成之商税,如粮谷、布匹、农具等常用诸物可免征,以利民;其他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