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而杨世斌先是笑着看张诚呆立桌前望着杨丽英远去的背影,待杨丽英出了门,他方才上前轻声道:“张帅,我这里有一事很是为难,却不知该否说与张帅知晓。”
张诚见他隐约有些为难之色,却不知是为何如此,只得说道:“子全兄,有话但讲无妨。”
杨世斌拉着张诚离了酒桌,走开五六步后,才轻声说道:“舍妹丽英自幼顽劣,性子又极执拗,她若是看不上的,凭哪个也没法子。
这周边两府七县之间,也是颇有些才俊公子,可却一个也入不得她眼,如今眼见已近桃李年华,却还每寻得一户可心人家。”
张诚强自按捺住涌上头的酒意,他仍是眯着眼睛,但嘴角却现出一丝笑意,轻声问道:“子全兄言中之意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等着杨世斌来说,果然,杨世斌还是忍不住,他来着张诚又向窗边走了两步,才略带一丝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我这妹妹虽是顽劣,然天性纯良,最重英雄,张帅箭矢奴王多尔衮,阵斩玛瞻、岳托贼子的事迹,舍妹心中最是敬佩。世斌的意思,若张帅不嫌弃,我想替舍妹保个媒,就是不知张帅心中是何想法?”
张诚心中自是乐意为之,但此时若直接就答应下来,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杨世斌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他见张诚还在犹豫,忙进一步说道:“此事,世斌确是办得糊涂,有些过于唐突,但我想张帅也非寻常男子,对于那些繁文缛节自不会在乎。
更何况,适才碰杯之时,舍妹也曾对张帅有言‘喝过酒,可就算收下我啦!’,如此言语,若是传扬出去,对舍妹声名,对我杨家的声名也是不好。
世斌急切间也寻不得便宜之人来言说此事,这才勉为其难亲自与张帅说项,未知张帅心中到底作何想法?
还请明言告知与我!”
张诚心中自然是愿意的,但面子总还是要的,他略微支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