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越说声调越高,他继续道:“再说尔所言‘不纳粮’,李贼一心扩充兵力,根本不事生产,既不组织修渠垦荒耕种诸事,今已聚众十余万人马,其以何养之?
还不是要靠劫掠!终使如尔等所言,行劫富济贫之事,但尔等就能保证所劫之家,皆是为富不仁的嘛?尔等所劫的粮谷,又有几何用之于民?
如此专行破坏,不事生产,又怎好意思说是解民之倒悬,救民于水火!”
张诚句句诛心,说得刘体纯无言以对,他瞪着眼睛大声道:“咱老子说不过你的巧舌如簧,赶紧给老子一个痛快,咱眨一下眼,皱一下眉,便不是好汉。”
张诚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何必呢。本帅也看你是条汉子,方才想留你一命,追随本帅身畔,杀敌报国,搏个功名出身,将来封妻荫子,留名百世,岂不快哉!”
刘体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似乎也看到了一些希望,但他却仍是嘴硬道:“咱老子既跟了闯王,便没想过投靠狗皇帝。要杀要剐,且快一些。你今日若是放了咱,来日咱便沙场上取了你的狗命!”
张诚也知刘体纯实乃顽贼,绝不会轻易便被他收服,当下便沉声说道:“如尔所言,本帅今日若将汝斩杀于此,倒显得本帅怕了你似的。
刘体纯你且听好,本帅今日不杀你,不为别的,只是惜汝之才,给汝留一个有用的身躯,希望你回去后细细思量,将来如若想得通了,随时可来寻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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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体纯满脸错愕之中,张诚转头又对张成芳吩咐道:“成芳,给他一匹战马,放他去吧!”
张成芳也是一脸惊愕,他实未想到父帅竟然就这样将刘体纯给放了,忙上前一步说道:“父帅,不可纵虎归山啊。”
张诚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张成芳,又转到刘体纯身上,沉声道:“我既能捉得他一次,就能再捉得他第二次,他一个刘体纯掀不出啥大浪来。”
“可是父帅,今日若放了他,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