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对于这一切的变化,张诚尽皆看在眼中,这一切都是他喜闻乐见的,虽说他们两个区区的游击将军,在京营中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但张诚却不嫌弃他们位低职卑,只要他们愿意与自己合作,张诚甚至可以养着他们,可以带着他们一起捞军功。
毕竟他们是驻守京师的京营,若是在京师有一支可以随自己调遣的军事力量,那对于张诚来说可是求之不得。
但这是却不可过于急切,所以他现在也没有表露过多,即已表示过对二人的尊重之意,张诚便话入正题。
他放下酒碗,沉声对诸将说道:“贼寇虽败,但其仍有近三万的贼兵,如今更是聚拢在一处,其中更有三千人的马队,却不可忽视。”
他目光从魏知策的身上扫过,停在了张广达的身上,接着说道:“诸位随我多年啦,当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贼寇是人,饥民也是人,然我麾下将士更是人。
人命自是重要,但本帅麾下将士之性命,当为最重。
我将他们从宣镇带出来,不是来河南送死的,而是来解救豫省百姓的苦难,来荡寇安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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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人固有一死,但沙场战死,乃我辈之所愿,而因一己之仁、一己之私心而死,怎对得起我三军儿郎!
诸位务要谨记,自今而后,我等会遭遇各样的强敌,本帅亦不能时刻在诸位身旁,耳提面命,许多时候还是要靠诸位来临机决断。
切切要以大局为重,要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心,既不可姑息养奸,亦不可妇人之仁,优柔寡断!
都听好了嘛?”
“我等当谨记大帅教诲,绝不以妇人之仁,贻误战机!”
张广达第一个站起身来高声应着,余下诸将也都起身应允,魏知策脸上略有一丝愧色,整个军帐中惟有他应允之声为最高。
因战事并未结束,诸将也都不敢开怀畅饮,接着又议了些军务,比如靳勇所部主要就是看押俘虏的贼兵和饥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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