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卑职自请随军出征辽东,为大帅效犬马之劳。”佟守信进入官厅后,便拜倒在地上,苦苦恳求起来。
张诚看着佟守信,满脸都是笑意,他语气和善的说道:“佟守备快坐。”
张成芳为他搬来椅子,待佟守信坐下后,张诚才对他说道:“佟守备拳拳之心,本帅尽知,非是对佟守备心怀疑虑,只是此番援辽非同寻常。
而你所部官兵又已新募为主,操练日浅,这才命你留守东路,暂且严加操练军兵,以期将来为本帅阵前建功。
况且,无论鞑虏,还是流寇,皆非一战可以荡除,今后战事只多不少,又何愁没得出战的机会,不必非要争这一次。”
佟守信也知张诚既已定下出战诸营,自不会轻易更改,他此时前来只要还是表忠心的意思居多,当下便不再言语。
张诚与麾下诸将又议了些关于东路屯垦、募军、操练的事宜,便各自散去。
…………
宣府巡抚刘永柞并未再与张诚相见,他为大军壮行后,只回永宁县衙稍歇后,便领着自己的护卫亲兵急急返回镇城而去。
临行前,他给张诚留下了一封手书,特委永宁知县刘敏慎代为转交张诚。
当日,晚饭前,知县刘敏慎前来副总兵署求见张诚,递上了巡抚刘永柞的手书,张诚展开看后,先是一愣,只见上面就四个大字:好自为之!
张诚将这封手书重新装回套封内,放到案几上,才对刘敏慎说道:“刘知县来时还未曾用过晚饭吧。”
“哈哈……”
刘敏慎闻言笑道:“张帅这是要留慎之吃酒喽。”
张诚也是笑道:“刘县尊肯赏脸留下与张诚这粗人共进餐食,荣幸之至啊!”
刘敏慎闻言急忙起身,他抱拳躬身顿首道:“张帅,可莫要如此称呼,真真折煞下官。若是张帅不外,请以下官表字称呼,切莫再使下官难堪啦!”
张诚上前拉着刘敏慎的手,热情的说道:“那好,以后你我二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