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谢四新说道:“军议之时,张诚所提诸军合练之事,确有必要,再听其适才与督臣的谈话,其也主张持重,而监军张若麒的态度,又多有暧昧,更何况他离京时曾入宫陛见,得圣上面授机宜。
督臣不妨着力在张诚身上,看是否能多拖延些时日,待大军完成合练,对奴贼布置也踏勘清楚时,再进兵松锦!”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蓟辽总督洪承畴只是默默听着,未出一言,他早已习惯亲信幕僚们争论或是商议,好从中捕捉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这时听了谢四新之言,他才开口道:“张诚先是追随卢象升杀奴,后又转投陈新甲,颇受重用,今次更向我提持重为上,其言确为谋国,只是未知其心啊……”
洪承畴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轻声问自己:“张诚,你到底是谁的人?”
…………
“我张诚自然是皇上的人!”
宁远城蓟辽督师府二堂东侧跨院的一处偏厅内,张诚坐在椅上对张若麒说着。
原来,他才从洪承畴处出来,在东便门就被两名小厮截住,言说监军张若麒有请,便随着来到了这里。
张若麒也不客气,开口就问张诚到底是谁的人,为何在军议之时,不与他同持速进之议,反而说什么还需踏勘奴情,合练诸军之事,这分明就是帮着洪承畴行拖延进军之议。
他更是气愤的问道:“你张诚到底是陈本兵的人,还是他洪承畴的人?”
此刻,面对张诚的回答,他竟一时间楞在了那里,旋即便自知失言,忙吩咐上茶后,又说道:“来,张兄弟坐下吃茶。”
待张诚坐下后,他又道:“圣上和本兵忧虑辽东军事,才命我来此监察诸军,意在催洪承畴速做决断,进兵解锦州之围。
我这也是心忧王事,一时急切,才说出这些话来,兄弟不要见怪才是。”
崇祯十二年时,张诚晋封参将之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