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时代用火药炸山的行为不多,而且许多地方的火药也极不稳定,用来炸山,根本就掌握不好用量。
所以他们才勉强建起这么一个低矮的石墙。
登封营冷兵从两侧掩杀而上,来到石墙前的时候,习惯性的发出一声整齐的怒喝,便纵身跃进。
石墙后剩下的几乎都是朝鲜火铳兵,他们平日里操练也几乎完全以打铳为主,并未过多操演近身搏战之技。
此刻,当他们一看到明军冲至身前,不由心神皆惊,大声喊叫着就四下奔逃起来。
此处督战的正蓝旗鞑子兵也想阻止他们奔逃,可整个战场都已经乱了套,凭着他们几十人也无法再行压制。
那个鞑子的分得拨什库却不敢就此退却,他大声吼叫着指挥鞑子们冲杀而上,试图以此击退登封营将士,守住这一道防线。
他怒吼着就率先发起攻击,手中的长柄大斧轮得风声阵阵,登封营将士直接就被他扫飞两人。
不过,他们两个好像并未被斧刃砍在要害处,他们仍在角落里挣扎咳嗽,似乎并没有生命危险。
那鞑子分得拨什库也确实勇猛,他的身材比于子旺整整高出一个半的脑袋,手长腿粗,满脸都是扭扭歪歪的疤痕,狰狞可怖。
接连又有两名登封营冷兵被其砍翻在地,一动不动的生死未卜,但看上去却似乎凶多吉少了。
“砰!”
一颗流弹破开午后的秋风,正中他的脸颊,小半边脸都被击碎,鲜血混合着碎肉在空中飞溅。
可那分得拨什库就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发了疯似的大吼大叫,如地狱阎罗般挥舞长柄大斧。
十数个登封营将士围着他,却无法近前,已经被他接连砸飞砍掉刀斧三柄、盾牌四面,可他似乎有使不完的气力,看不出一丝衰败之象、
“砰!”
一颗铳弹自登封营冷兵间缝隙射入,不偏不倚正中这鞑子分得拨什库的喉咙处,一股血箭瞬间便喷射而出。
这分得拨什库也是点背,他才抡动手中的长柄大斧,想要扑向登封营冷兵们,却刹那间便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那柄高举过头的长柄大斧也凭空落下,“嘭”的一声,大斧的背面正砸在分得拨什库那硕大的脑袋上。
本来还能保持威武站姿的鞑子分得拨什库,庞大的身躯也轰然倒塌,落地时激起一片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