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然他们很优秀,舅舅要提拔他们,要把他们调去交通署领一份公职。”丹尼尔接着说道:“那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比赛,二零二七年九月二十一日,月神杯,阿杜利斯决赛日第三天。”
“在数以万计的观众眼里,两位兄长的选手生命结束了——面对俱乐部的失利,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可惜,这对哥哥们来讲,只是一场游戏。”
“那个时候爸爸和妈妈也是这样,只有十五六岁的我还在懊恼的流眼泪,我仿佛像个局外人。”
“阿杜利斯的大海很美,有三颗不同的太阳在照顾这座城市,能躺在干干净净的沙滩上看日出,在赛程结束之后,就是旅游淡季,可以一个人呆着,只有海浪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我感觉自己的家庭非常陌生,特别是在加拉哈德遇见枪匠老师和流星助教之后。”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可以如此热切和浪漫,这在佛拉格拉克的家族里,是一种奢望。”
“我每一天都在长大,我的灵能天赋让兄长们开始变得紧张兮兮。”
“父母的年纪也越来越大,到了放长假回家的时候,我经常会和父亲吵架,不是因为谁有道理,而是因为我没有听话,可能仅仅是没有听从一个指令——这头老狮子感觉到了强烈的领地危机,几乎是出自生物本能,要维护他的权力。”
“当你讲起阿杜利斯的大海,我突然开始怀念起十四五岁时,那个傻不拉几的自己了。”
阿豪:“你一直都很聪明呀!”
“不”丹尼尔摇了摇头:“第一次和枪匠老师见面的时候,我总是在讲交通署的舅舅,希望能得到枪匠老师的青睐——因为小时候,我的法宝就是舅舅,要是有人欺负我,我就喊舅舅舅舅。”
阿豪:“救救救救!”
丹尼尔:“哈哈哈哈哈哈.”
阿豪:“哈哈哈哈哈哈!”
丹尼尔接着说:“很神奇对么?时间可以让一个傻不拉几的孩子,变成今天的我。”
阿豪突然面红耳赤:“我还坐在窗边调戏女同学呢!”
丹尼尔:“你同桌是谁来着?我都不记得了。你的小女朋友?”
阿豪:“别提了,她半途就退学了。”
丹尼尔:“你还挺关心人家的?”
阿豪:“男人总会对第一次恋情有特殊的滤镜.我.”
“那就不提这个?”丹尼尔非常识趣。
阿豪:“不提这个不提这个!”
丹尼尔恢复了松弛的状态,沉默了很久很久。
“那我们应该说什么?”
阿豪:“哈哈哈哈哈哈!”
丹尼尔很奇怪:“很好笑吗?”
阿豪:“不是,就有一种,[太裤辣]的尴尬。憋了半天你就给我捅出来这点词儿?”
丹尼尔:“要不我再给你来点猛料?关于我家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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