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遍,现在整个东二环水道没人照看,生意怎么办?”
“我叫人查的。”乔治·约书亚答道。
“您叫人查的?!”托德只觉得不可思议。
乔治伸了个懒腰,这位巨汉在舒展腰肢时有种莫名娇憨的感觉。
“嗯!~我托人送去举报信,上头来视察工作,你总得交一些成绩给人家,不然人家怎么和执政官交代?怎么和傲狠明德交代呢?”
“哦”托德若有所思,随后问道:“头儿,你要把广陵止息和无名氏分而化之?让他们起冲突?搞乱他们?”
“不是我把他们搞乱。”乔治站了起来,来到会议室的窗边,望着烈阳堡的城镇街景,“是他们自己要乱——”
“——托德,你想想。”
“如果你是一个战团军官,是战团的大头兵。”
“憋了好几年,手里没捞到像样的功劳。”
“你马上就要三十多岁了,家里老婆嫌你没用,父母要你赶紧调走,团部长官和你说,这个月的升迁名额实在是不好意思,又叫无名氏抢了头功,得留给更优秀的人。”
“今时今日,恐怕战团的兵员要比我们这些癫狂蝶的信徒,更恨无名氏。”
“只不过枪匠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乱不起来,因为乞丐不会嫉妒富人,乞丐只会嫉妒有钱的乞丐。”
“烈阳堡原本是没有太阳的,它没这个资格,但是枪匠太完美——”
“——他暂时充当了傲狠明德身边的幻影太阳。”
“作为一个偶像来说,他没有任何丑闻,过着深居简出衣食朴素的生活。”
“哭将军偶尔还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桃色花边新闻,人们会去攻击这个冒失莽撞的匹夫,会说这家伙打起仗来像拆楼,脑子不好使,看上去笨笨的,还经常流眼泪,造成了太多太多无谓的损伤——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敢说枪匠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他愿意聆听每个普通人的诉求,去群众里走访,然后把问题解决。把复杂的事情变简单,根除痛苦,让人们幸福。”
“战王葛洛莉都没有这种能力,她是个嗜杀的狂热分子,是傲狠明德凶残暴烈的化身,人们怕她尊敬她,却绝不会爱戴她,更不会把她当做老师当做朋友,只敢在背后议论她,甚至想占有她。”
“枪匠这个幻影太阳破灭了,无名氏就没了主心骨——再怎么热忱的哭将军,没有枪匠的帮助,用一腔热血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我们抓住的老兵,这些硬骨头亲身经历过火和血的时代,他们知道癫狂蝶是智人的天敌,但是新时代的人们不知道,如果没有那种体验,没有骨肉分离之痛,没有夺妻杀子之仇。我们的项上人头,在如今的广陵止息看来,就是换来大好前程的道具。”
“无名氏要和广陵止息争功劳,是断人财路杀人父母。”
“托德,不是我要把他们分开——是枪匠的死,让他们自动离心。”
说到此处,乔治·约书亚只觉得唏嘘,这位永生者一直都把枪匠当做值得尊敬的对手,完全没把战王放在眼里,哪怕他被葛洛莉踢爆了脑袋,依然没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
“或许骑士战技和师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