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呢?枪匠?]
江雪明低声说道:“那不重要,贝洛伯格。”
[男人活着靠健忘呀!~好像确实是这样。]
“那就放出来!我还能让一个小妖精唬住咯?”奥斯卡憋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咬咬牙就开始拆骨笼:“说你狼哥不大度,骂你狼哥小心眼儿?我还真就吃这套激将法,勇敢红石人无所畏惧!来吧走你!”
“咔嚓”一声,那巨兽的软肋受了奥斯卡的冲撞,从牢笼中空出来一个小豁口。
金雕狮鹫被大狼的破牢动作吓得惊颤连连,野兽的线形瞳跟着紧缩,挥着爪子就要扑上来划拉奥斯卡的脸。
江雪明逮住狼哥往后退,只见奥斯卡前襟落下点点雪花,那都是羽绒服破洞里冒出来的鸭毛。
“嘿!狗咬吕洞宾,它不识好人心呀!我要放它,它还想攻击我!?我能受这委屈?我”
雪明:“别急.别急别急别急别急.”
一边说着,江雪明掏水壶,把压缩饼干捏碎了丢进笼子里。
大狮鹫嗅见干粮里边合成肉的味道,眼睛也跟着亮起来,凌空飞来的饼干碎是一点没剩,这鸟头稳得和云台似的,身子没见动弹,饼干碎就全都落进嘴里。
雪明没说话,就这么一点点靠近牢笼,从豁口处伸手,先是撒了一些干粮把大鸟引走,再往地上倒了些水,这些救命的水滴在冰面上跳动,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冰花——气温实在太低太低了。
一股温热的湿气从枪匠的嘴边吐出,他如临大敌一般看着这头巨兽——
——狮鹫足有三米多高,嘴巴张开能吞下雪明的一条胳膊。
闻见水汽的那一刻,大鸟马上调转首尾,歪着脑袋盯住了江雪明的水壶。它在分辨手套和壶,在身体失水的情况下,它的视力也跟着退化,几乎认不出这两团色块的区别。
“你懂狮鹫的语言吗?奥斯卡?”江雪明问道。
狼哥一拍脑袋:“会呀!我才想起来!”
只见这大狼扑打双臂,把外衣脱了当翅膀扇,金雕狮鹫的叫声分很多种,要配合肢体语言来表达具体的意思。
“咯咯咕咕!咕咕!——”奥斯卡模仿着雕鸟的叫声。
江雪明:“怎么听着和鸡一样?”
奥斯卡:“别插嘴,你狼哥正在努力沟通。”
经过三轮问询,笼子里的“大黄鸡”终于鼓动翅膀应了一句——
——听起来确实就像母鸡的叫声,非常诡异。
雪明松了一口气,招呼道:“你喊它来吃喝。”
奥斯卡模仿着金雕狮鹫的父母向孩儿发出的投食信号。
那大鸟听见这几句鹰语,突然抖弄起脖颈的翎毛,眼睛快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