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这些血蝴蝶鸡尾酒的原材料,在雪明眼里,是绝不能等,一刻都不能容忍,光是看见就要一把火烧掉的瘟疫源头。
“这杯血腥玛丽,你们都在抖音快手营销号上听过许多次了。如果没去过正经的酒吧,肯定是第一次喝,对吗?别着急,我要给它加一些更梦幻的东西。”酒保小哥还在与客人讲解网红饮品,往身后的冰柜摸索:“这种冻干粉叫维塔烙印,只要喝下它,你们每天都会做噩梦,会严重影响睡眠质量,客人——您确定要往酒液里加吗?”
阿乐胆儿大,压根没在怕的:“加!多给我加一点!这里的酒和香料都那么昂贵,不加岂不是对不起我出的门票钱?”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江雪明按住了阿乐的肩,变成了一把锐利的剑。
交替往前迅速踏步,将人质按在身后,阿乐只觉大臂关节吃痛,像是被野兽死死咬住,本能想去还手,迎面是狠厉的肘击轰在面门。
他鼻头一酸,鼻梁骨也跟着断了,脑袋随着踉跄的身体往后仰,叫肥波扶住两肩,正准备开骂。
染血的赤红手肘端举着蛟龙的握把,雪明抬枪便打。
枪声盖住了所有的骂声,只剩下男人的呼痛哀嚎和女人的嘶声尖叫。
几乎在一瞬间,阿尔法小哥被灭灵弹打成了一块法式奶酪!
他几乎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连一句狠话都放不出来——
——雪明打的就是脑袋,三十发弹药从颅脑开始,带着他高举酒杯的手指头一起敲成了碎片。
弹雨炸出一团团高压气流裹挟的岩盐弹,细密的尘沙像是刀子,将红木桌台削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疤痕。
眼前的酒保就像是提线木偶,被灭灵弹药削去头颅之后,皮肤和骨骼迅速化为原形,变成工程塑料和皮具缝合的玩偶假身。
满地的弹壳跳跃着,滚向门廊的更深处。
阿乐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说不出一句话。
肥波只是在叫骂:“杀人了...杀人了...杀...杀...”
江雪明换好弹匣,威吓射击结束之后,他只想把这几个普通人先带出去,然后开着破碎机来拆房子。
叶北大哥交代的第一个[简单任务],在雪明看来已经超纲。
他不打算深入调查,根本就没准备按照恐怖艺术家的赏玩流程来玩这个吃人肉喝人血的益智小游戏。
或许后边还有什么攒劲的节目,有什么动人的故事——
——但雪明不在乎。货柜上的癫狂蝶冻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