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的前夕没有任何东西能攻进斯塔克大厦,但这不意味着佩珀不会受伤,当时大楼的边缘发生了好几场爆炸,楼体有严重的摇晃,佩珀太脆弱了,她撞断了胳膊,可能还断了两根肋骨。”斯塔克缓缓说着。
“更严重的是她的精神问题,我不认为战争场面吓到了她,她是个相当坚强的人,曾经走出过无数次灾难,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认为问题始终出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斯塔克有些激动,他用另一只手锤了一下护栏说:“她不相信我在最后关头选择放弃争夺斯塔克大厦,她开始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她的爱人,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媒体公布出来的罪证,她的精神正在分裂。”
“我必须陪在她身边,但是当所有人将矛头指向我的时候,我必须得去平息更大的麻烦,否则她也不可能活下去。”
斯塔克痛苦的闭上了眼说:“如果我不跟他们走,或是自己逃走,他们绝对会指控佩珀包庇罪。”
“我姓斯塔克,他们会看在斯塔克集团的份上,老老实实的走司法程序,但佩珀只是我的秘书,除了我之外,几乎无依无靠,我不能想象他们为了问出我的下落会对佩珀做什么,哪怕只是监禁,以佩珀的状态也根本就撑不住。”
“你错的离谱。”席勒以诉说事实的语调评价道:“如果你不是个天生无情无义的疯子,就不要去做只有疯子才会做的事,如果你做了,就要提早下定决心断情绝念。”
“我不需要你把这一切再重复一遍。”斯塔克咆哮道:“在一切都发生之后才站在这里说风凉话没有任何意义,你就这点水平吗?医生?!”
“我不是心理医生。”席勒摇了摇头说:“但我必须坦率地承认,我的某些行为导致了你目前的状况,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些有用的建议。”
“是什么?”斯塔克盯着席勒的双眸,但却没从那涣散的眼神当中看出多少信息。
“佩珀需要陪伴,但你却无法陪在她身边,你知道在她做出最终选择之前,她也不会跟你走,而她的身体状况也支撑不了你某些强制性的近乎于绑架的行为。”
斯塔克沉默着,但他不得不承认席勒总结得非常精准,在对待佩珀这方面,他几乎已经找不到任何路了。
白罐不是什么好人,但虽然很多时候他看起来像个为利益不顾后果的疯狂反派,但只要他还为利益,他就不是个纯粹的疯子。
他被逆转的是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