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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你这样做可是将那些个皇亲国戚得罪狠了,只怕这未来难以善终啊!”
“宋大人,这入朝为官,那有像伱这般死心眼的啊?”
“宋大人........”
众人纷纷吵嚷,却都不是在说王熙凤的罪责,反而是指责宋慈过于迂腐不堪,方正过度,以至于失却了圆滑世故,准会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来。
自古以来,这清流和清官难做官啊!
盖因为这满朝文武皆是朽木为官,世人皆是浑浊混恶,偏独你一人清醒,欲要推翻整个朝廷,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高举着一杆名为国法王法的大旗,就想要横扫这些贪官污吏,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来,当真是一条艰难的死路和绝路。
宋慈闻言却是冷笑着说道:“诸位大臣,难道你们就不是拿天下黎民百姓的孝敬,以苛捐杂税维持体面和吃穿用度的吗?如今既是拿了朝廷和百姓的银子,当思精忠报国,为民请命,你们又如何能够说得出来如此丧良心的话语来呢!”
“这......”
众人面面相觑,心知宋慈所说并无半分假话,只是这个活生生的人世间为人方难,世人皆苦,便是入朝为官,想要当一个人也是很难的事情。
遂,众人不再相劝宋慈,皆都远离宋慈,将宋慈孤立起来。
反倒是贾芸在众人散开远离之后,来到那宋慈的跟前来,说道:“宋大人,你这次得罪了王家,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若是想要保全性命,还得辞官归故里才行。”
“是了,多谢芸大人提醒!”
宋慈深知自己这一次得罪了众多的大臣,以及那些个无法无天的皇亲国戚们,今儿只是这么一个人犯罪,就牵扯出如此大案来,明儿要是再犯,又当如何。
他的确是心想要当一个好官,一个为国为民的清官。
可惜,这上头无人撑腰,难办事。
关于王熙凤的案子,甚至就连雍太皇帝对此也都无可奈何,必须要对她网开一面,法外开恩。
他这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府尹又能如何呢?
改变这个世界,光靠一个人的力量,到底是不行的。
那怕宋慈仅仅只是呼喊那么两声,也无法惊醒那些故意装睡的人们。
他们本就是故意装睡,你又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