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却也没有恶言相向,眼睁睁看着一帮荣府出身的家丁杀出门去。
立即吩咐身边长随,让衙门里的班头带人跟上。
若是打得不够惨烈的话也就罢了,要是出现了伤亡,立即出手干预。
“二爷,你这是怕了么?”
等家丁出门,王熙凤的火气这才稍稍小了些,等琏二满脸笑容凑过来,她没好气道:“难不成,码头上的漕帮人马,还敢跟州衙对抗?”
“二奶奶,外头的情况,尤其是这通州码头的情况,还真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随便找了把椅子落座,琏二端起茶盏狠狠喝了一口,长长吐出口气苦笑道:“漕帮势大,还真不一定会给州衙面子!”
见王熙凤不信,他也懒得继续多说废话,打算等事实说话。
他倒是希望荣府来的家丁够给力,就是怕最后结果不如人意啊,大概率就是如此。
地方上,有时候讲究的是拳头够不够硬,而不是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
至于王熙凤为何发怒,其实他此时也大概心中有数。
漕帮虽然势大,却也不会轻易和州衙对着干,官府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王熙凤胆大妄为,直接插手码头事务,动了人家的利益才会如此。
对于妻子王熙凤的胆大妄为,琏二感觉很是头疼。
正好借这次的事情好好敲打敲打,不然真要上天了。
瞒着他悄然插手码头事务,也不知道王熙凤怎么想的。
难怪隶属于他这个知州的份额,漕帮控制的力夫,竟然敢拒绝搬运。
很显然,一脸怒容的王熙凤,并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
可能在她想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吧。
毕竟在荣府的时候,就她所知王夫人在外头,可是有不少的来钱生意。
估摸着她认为这是正常操作,属于后宅主母的权利。
琏二的猜测没错,很快派出去的州衙官差,就将最新消息传递回来。
王熙凤派出去的荣府家丁,直接在码头上,被漕帮的人马按在地上不停摩擦。
论码头私斗,养尊处优惯了的荣府家丁,怎么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