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是神色间还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多了几分精明。
“现在好了,我已经通过了二叔的考验,过几天就能和二叔一同上纲船!”
说起这个,薛蟠就忍不住一阵眉飞色舞:“按二叔的说法,我能随着纲船一路直接赶赴钱塘那边!”
接着便是一阵挤眉弄眼,笑呵呵表示,纲船还能在金陵那边临时停靠,让他可以站在船头或者码头上活动活动。
薛姨妈自然是一连声叫好,几句话将薛蟠哄得眉开眼笑好不开怀,一直等薛宝钗从女学放学这才停歇。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惫,又或者在津门那边有其他经历,薛蟠难得早早回房休息,而不是邀朋呼友去青楼楚馆潇洒。
薛姨妈将薛蟠之前说过的话,又和薛宝钗说了一遍,最后不满道:“你二叔也是个心狠的!”
薛宝钗很有些无语,好笑道:“母亲,二叔这是明显在培养兄长呢!”
“兄长这次的津门之行,几乎将走纲船的所有门当都亲身感受过一遍,以后接手起来可要轻松简单得多!”
“你是说,你二叔有意让蟠儿接手他的纲船活计?”
薛姨妈吃了一惊,摇头道:“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
经过差不多一年多时间的接触,薛宝钗自然对自家亲二叔的性情有所了解。
不谈能力直说品行,薛二叔的品行相当过硬。
起码在对待他们一家三口的时候,没玩什么心眼和手段。
不然,眼下薛家族长一脉的掌控权,早就被二叔拿去了。
薛蟠即将跟随亲二叔跑纲船的消息,由薛姨妈帮忙宣传,很快就在荣府内宅传扬开了。
毕竟薛家在荣府梨香院住了好几年时间,而且还大撒银子很有些好名声,对于薛家的事情还是很乐意传播一番的。
很快,老太太就知晓了,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当天中午,趁王夫人在一旁侍候吃喝的时候,她还特意问了问情况。
老太太的心思很简单,没想到薛家搬离荣府之后,竟然混的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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