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皇的用意!”
“如此,林姑父自然不受当今待见。可林姑父在扬州巡盐御史位置上的表现又太过突出,若是贸然换人的话,很可能影响到盐税收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皇并没有趁着林姑父表现优秀的时候,将林姑父调离扬州巡盐御史的位置,反而一直让林姑父连续当了三任!”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盐税牵连甚广,动不动就是上百万甚至数百万两银子的利益纠葛,一个不好就可能将某些顶级大佬得罪死!”
“诸位可能不清楚,当今也是顺水推舟,打算让林姑父在扬州巡盐御史的位置上,坐到死为止!”
这话,就太过惊悚了点。
认真聆听的老太太一行,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惊恐之色。
“不可能吧,当今怎么会如此心狠?”
老太太不信道:“一直让如海担任扬州巡盐御史一职,那是当今信任的表现!”
贾敏却是脸色越发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扬州盐商可不是善茬!”
贾蓉淡然道:“林姑父坐镇扬州一年两年还成,若是三年甚至更多年的话,扬州盐商要损失多少银子?”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扬州盐商会对林姑父客气么?”
“蓉哥儿,伱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老太太也不是善茬,很快反应过来狐疑道:“这样隐秘的事情,甚至还包含了当今和上皇的态度,你怎么可能知晓?”
“老太太,当时林姑父身边,可是有不少族学优秀学生在那学习经验的!”
贾蓉轻笑道:“至于当今和上皇的态度,我也是从林姑父口中得知,作为当事人林姑父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来自京城的森森恶意?”
老太太脸色一垮,心中相当不满意,对林如海生出不少恶感,觉得林如海太不会做人。
这样的事情,竟然不提前和荣府沟通,竟然和贾蓉说道,岂不是看不起荣府么?
她也不想想,林如海当时的处境那么艰难,对荣府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后,又怎么可能轻易告知?
搞不好,荣府觉得他没有了价值,甚至可能背后捅刀子。
这样的事情,真心说不好,还是不要试探荣府这门亲戚的好,不然最后可能亲戚都没得做。
荣庆堂正屋里的气氛相当凝重,老太太等荣府大佬都有种难以喘气的憋屈感,就像胸口压了块巨石般难受。
尽管知晓林如海眼下好好的,可听到其当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