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给父亲收租的那栋楼,母亲一肚子怨气。
也不知道哪跑来的一帮子牛鬼蛇神,整天和父亲混在一起打牌,时常白票那几套特意没有租出去的套房。
母亲也说了父亲买码之事,又在外头借了钱,就拿家属院集资房做抵押。
前不久,有几位借钱给父亲的家伙上门讨债,态度相当蛮横,表示在约定期限内父亲要是不还钱,他们就要收房。
吴东不动声色,根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直接询问母亲的心思,若是不想和那帮子借贷人纠缠的话,父亲单位的集资房给了也就给了。
当然,若是母亲不乐意,他会出面处理妥当的。
果然不出所料,母亲虽然气愤父亲不做人事,却舍不得父亲单位的这套集资房。
按她的说法,若是没有这套房子牵绊,怕是父亲就要彻底放飞自我了。
另外,她在父亲单位所在家属院住了二十几年,已经和周围的邻居混熟了,不想换新的环境。
吴东明白了,心中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无。
甚至都没有询问,之前给母亲的那张卡里,还有没有大洋存留,估摸着是不会有的。
这样的小事解决起来自然轻松,但凡那几位借贷人没什么问题,自然能够拿到本金以及利息。
可他们要是有问题的话,对不起先去班房里住上几年再说其他,真以为桂花市掀起的扫堵风暴是说着玩的么?
避开母亲,给隐藏在暗中的保镖打了个电话,后续的事情自然有人处理。
他可不想回来过年,因为这样那样的琐事,搞得心情不愉快,没必要么。
回家后的头一天,吴东睡得相当安稳。
第二天早上才知,父亲昨晚打了一通宵的牌。
小声安抚了母亲的不满情绪,他的心中丝毫波澜不起。
以他的见识阅历,怎么可能看不透父亲的性格?
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他不触犯自己的底线,随他折腾去。
正常的打牌输赢无所谓,可若是有人刻意设套的话,那就别怪他手段狠辣了。
其他的,吴东也管不了那么许多。
上午时分,在家里接到了那位同姓邻居大女儿的电话,邀请他晚上去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