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看似越发刻薄:“朕还记得,前年你在京营校武的时候,在朕跟前是如何夸耀武功的?”
“这就是你跨洋的武艺么。都顶不住贾蓉的一招?”
说到后面,当今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类似于咆孝了。
心中却是另有想法,要是京营将校都是这么一副鸟样,那战斗力岂不是北严重夸大了?
听说,眼前这厮在骁骑营里,竟然还属于能打的存在,不然也没资格直接领右军都尉的职位。
那可是直接统帅三千骁骑营骑兵,作为先锋大将的存在啊。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京营那十几万人马的战斗力,显然有些过分被夸大了。
此时,忠诚侯府当家人的心情,是相当忐忑小心的。
尼玛啊,告状却是告到了自己头上。
来之前他怎么可能知晓,当今关注的焦点,并不是他是不是被贾蓉给欺负了,而是关心他是否是个合格的京营将官?
他此时后悔莫及,不知道收回告状的想法,还能不能轻易过关?
要说军中武艺,他是很有一些信心的。
不然,想要成为京营骁骑营右军都尉,可不是单单依靠架势就能上去的,没有足够的武艺怎么行?
可他怎么知晓,贾蓉那厮的武艺那么夸张?
一个回合,就是一个照面啊,他就被一马球杆给拍倒在地,结果之后就是一边倒的虐打。
他可以肯定,贾蓉这厮的武艺,铁定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可能比其先祖都要夸张。
面对这样的存在,他这样在京营中,颇有点小名气的战将,怎么可能是对手啊?
就跟《三国演义》里的情节差不多,人家起码都是关张这一级数的勐将,甚至可能达到了温侯的水准。
他最多就是长坂坡那会,曹营里的一位普通将领而已,这怎么比?
可惜,当今显然和他的想法不是一个路数。
总之,这次忠诚侯府当家人进宫告状,不仅没有达成目的,最后还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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