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影视的内在文化有国界,那影视镜头语言下的艺术则无分国界的适应于全球。
《希望》里的这个立体镜头,在当初北影放映时就震惊了全体师生,如今放在戛纳的展映现场,无一例外的也让在场的外国人为之惊叹。
查泽雷按纳下心中的极度惊讶,低头在笔记本电脑上忙作观影记录。
他把方才的观影随笔删除了,无效镜头?拖沓剧情?这些通通不存在。
如果没有这些“无效镜头”,眼前这个立体镜头的震撼度将会下降一个档次。
“这是没有后期合成的组合式一镜到底的运镜。”旁边的同伴感叹道。
“嗯。”查泽雷连连点头,镜头是一镜到底还是后期合作,对于身为导演的他们来说一目了然。
他回想刚刚的镜头,在文档中作观影报告:这是一个一镜到底的组合镜头,开始于一个定场镜头,垂直拍摄“墙上”的门,体现出门在“墙上”的正常感观。
定场镜头,指的是一个场景情节的开始或结束时,镜头里只出现一个定格的小画面,画面里可以是人是道具,主要体现画面主体的反转特殊性。
就比如眼前的《希望》,一个定场镜头告诉观众墙上有一扇门,一扇很普通的门。
所有观众都认为,男女主终于找到出口的时候,镜头再作别的运动,告诉了观众这扇门原来在地上。
就比如一部悬疑片,定场镜头给予一个人背影定格。
所有观众都认为,此人就是凶杀案凶手的时候,然而镜头拍到凶手的脸,此人却不是观众心里认为的凶手。
所以,定场镜头的效果就是,前后反转来打破观众的认知。
这样的镜头在影视中很少出现,因为定场镜头要顺着剧情且要合理性的“欺骗”观众,打破观众认知的同时又要有强逻辑的让观众认可这个镜头语言。
这对剧本的要求很高,对编剧的脑洞和逻辑思维能力的要求也非常的高。
查泽雷认为,刚刚这个定场镜头无疑是获得巨大成功的,简直是把观众“欺骗”得死死的,就连他以及附近的专业者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个镜头真的强,也很关键。
他继续作报告:然后是一个弧形运动镜头……
查泽雷忽然停下,他发现他脑子不够用了。
在他理解中的弧形运动镜头,一般是指镜头作水平弧形运动,这样的运镜方式一般有三种。
一种是摄像机放在地面滑轨上,利用铺垫好的滑轨路径作运动,称之为滑轨镜头。
一种是摄像机放在滑轮稳定器上,推动稳定器可作自由移动式的运动,世界上第一台摄像机稳定器是一个叫斯坦尼康发明出来的,这样的镜头也叫做斯坦尼康镜头。
一种是摄像师手拿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