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可怖獠牙,菲斯克冷酷道:“那些逃跑的主战派必须死,我们已经杀戮很多,不如把事情做绝。”
“如何?立刻攻城?这城墙……”卡努夫看了一下,“当年阿里克才十九岁,他砍了一棵大树带着兄弟们抱着大树撞垮了墙,我们可以效仿。”
“我也有此意,不过我还有更多计划。”
“你其他的计划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如何?继续攻击?”
菲斯克想了想:“至少继续制造杀戮,就射杀城下的那些人!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我们绕道进攻他们的港口。”
“好想法!”卡努夫笑出了声:“这样他们没了船,银堡人插翅难逃。据说这个城市里面还有很多银币珠宝,我们可不能让这些宝贝跑咯。”
没人有任何愿意收留主战派韦克舍难民,他们遭遇两面包夹芝士,被肆意杀戮殆尽。
木墙下堆叠着厚厚的尸体,血水浸染大地汇聚成猩红溪流,慢慢流向海洋。
少数试图逃离者被罗斯骑兵追赶杀戮,遂围绕着银堡形成一圈“死尸带”。如此场面颠覆了银堡人对战争的认知,那种维京式的盾墙冲撞、战士野蛮互砍非但没有出现,罗斯军队显然毫无损失就杀戮无度。
箭矢那棕黄色的箭羽插在银堡内的沙石地上,密密麻麻有如亟待收割的燕麦田。
固然城内拥有弓的战士觉得这算是意外的武器补充,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人心碎。
罗斯军队终于退却了,但没有完全退却。
那些一支不做行动的飘扬罗斯旗帜的船只居然冲击无人驻守的港口了!
银堡的码头被攻占,守军则惊恐认为敌人要抢滩登陆换个方向继续攻城,疲惫的战士又急匆匆运动到码头方向的那面矮墙,少数持弓战士已经在向他们抛射箭矢了。
所谓的罗斯军队正是看了一阵子大戏的同盟军,这些韦克舍的主和派同盟者,他们不得不用攻击银堡人的方式自证忠诚。
他们并没有参与到战斗,自证忠诚的手段不但简单,甚至也极有诱惑力。
船,对于普通的维京人小家庭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你们去把攻击他们的港口,把银堡人的船只全部夺走,谁抢到就归谁,我们罗斯不跟你们抢。”菲斯克如此命令。
如此那些零星的反击箭矢根本就被同盟军的“抢掠大军”忽视,他们把长船、小渔船乃至大型一些的货船全部拖走,一顿凶猛的掠夺,彻底切断了银堡人从海上逃亡的可能性。
至于一些难以解开绳索拉走的船,本着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阴暗想法,同盟军的男人将这种船毁坏掉。多亏了他们没带火种,否则定要再在港口区点上一团火。
而火,何尝不是一种恶毒的攻击手段?
菲斯克也不是没想过火攻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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