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坐骑都是一副兴奋模样来回乱晃。
留里克信心满满:“他们愿战,我就全力去打。我很尊重那个伯爵罗贝尔,可惜,他可能会被我们联手杀掉。”
“这是他自找的!”柳多夫呲着牙,不得不再感慨一个:“拒绝谈判执意战斗,即便胳膊受伤还要战斗,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那么他若是战死了,伯爵领如何?”留里克问道。
“自然被他的儿子继承。”
“哦……原来如此。看来那些贵族已经把自己的后世安排好了。我真天真,还奢望与他谈谈呢。就是,不知这个罗贝尔敢不敢来。”
“他一定会来。”柳多夫的脸上露出自信微笑。
“是因为你很了解他?”
“不仅仅如此。他若不来就是懦夫,再说,他们不来,我们摆出这样大阵仗不是白忙活了?”
听得,留里克也不禁狂笑起来,接着又呲牙低吼:“那就快点了,最好中午前结束战斗。”
与此同时,法兰克军也响应地做好了准备。
因为之前的士气鼓舞,全体法兰克骑兵都相信,叛徒柳多夫与诺曼人已经堕落为盗匪,他们今日发起的进攻,是为了被杀的数千法兰克民众,以及被杀的北方圣人埃斯基尔复仇。讨伐叛徒本来就是这些精锐骑兵分内之事,现在又多一层为死难的同族复仇的暴怒。
他们觉得自己从事的是最正义的事情,即便战死了,灵魂也会得到救赎。
这个时代,罗马教宗还没有将“为捍卫信仰、讨伐异端而战死,使得灵魂得到救赎直接去天堂”的自有是说法定义为真理,也就没有官方性质的十字军运动。
但查理曼的大扩张很大程度就是以该思想作为主导,为自己的扩张大业寻找到了理论基础。那么由他训练处的世袭的精锐骑兵,更是要贯彻这样的信条。
“走吧!”罗贝尔号召已经集结完毕的骑兵们。
便在号手的军号引领下,给战马饲喂一顿好料,又美餐一顿的战士们,骑上自己的战马,整顿好武器和防具,尤其是握紧手中狭长的骑枪,开始沿着林间的道路排成纵队走出森林。
什么叫做傲慢?
已经决意要战斗,自诩通过拿骚男爵的汇报,罗贝尔觉得敌人的关键情报已经拿下,剩下有的没的已经无所谓的。
他也清楚自己通过谎言将士气鼓动起来,客观上催生出了“民族主义”这种存在。它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自己因为一些原因而暂且规避,换来的定然是军队的暴怒,指不定三位骑兵旗队长选择独走。
因为这三位旗队长是法兰克族的事实上的军事贵族,可惜特殊的出身没有封号和封地。他们最需要一些胜利换来在路德维希面前邀功的资本,想着取得战功应该可以换来一个男爵的身份,从而退休养老过上领主的安稳小日子。毕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