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路德维希耸耸肩:“让这一切赶紧结束,我要回到美因茨,趁着还有时间我要重建军队。而你……”
“如何?”
“你的科隆开玩笑一般失败。你应该组织一支军队,至少能自我保护。”
“我们是神的仆人,原则上是不可以征召士兵的。”哈德博尔德面色纠结,他也觉得国王如此询问是话里有话。
果然,路德维希这样说:“既然如此,科隆的军事防务完全由我负责。我会委任将领保护你的主教坐堂任何时候都不会遭遇野蛮人的侵害。”
“这……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要记住,他们可以从你的科隆讨要五千磅银币,以后一定会设法讨要更多。你给不给?你有什么实力拒绝吗?除非,我的军队驻扎在科隆。他们会因此收敛,否则破坏盟约的大罪就是他们的。parda,你其实无法拒绝。”
的确,哈德博尔德无法拒绝,他以缄默应对,实则就是默认。
尤其是教士们,如今的他们尚未解放思想,纠结于由教士牵头组织大军是否是对上帝的亵渎。这终究不是十字军的时代,所有教士秉承的相同的新信条——通过游说的嘴说服野蛮人皈依。物理手段是下策中的下策。
于是,就在留里克这便大肆发钱之际,路德维希悄然拥有了科隆大主教区的军事权。东法兰克的军队以后可以在这一大主教区随意驻扎,过去这种事会遭遇科隆方面的反对,现在一切都变了。
而且根据结盟的条约,路德维希注意到了这份条约的一个不算严重的漏洞。
威斯特伐利亚伯国被撤销,领地全部划入科隆大主教区,它的北部边缘直接达到了威悉河的南岸。
所以东王国就在威悉河畔建造一个军事基地,丝毫不算背叛盟约,倘若留里克真如其人自我标榜的那般重视契约,就必须承认这一情况。
路德维希会提防着萨克森公国以及更北部的诺曼世界,在表面上双方仍旧要表现出同盟。
……
现在,对于在汉堡的所有信仰基督的民众,今晚就是圣诞节前夜。
冬至日默认为圣诞节,不知从何时起它成为习俗并被教会认定合法。
儒略历的上一次修正,罗马帝国仍旧存在。经过五百年的光阴,不严谨的历法已经让日期与天文学上的冬至日对不上。
如此一些教区的教士耽于教条,严格按照旧历法在已经不正确的日子举行圣诞弥撒。
北方大主教埃斯基尔也曾信奉教条,而今他更愿意遵从于天文。
因为丹麦的冬至日白昼时间聊胜于无,他更被扣留在罗斯,见识到完全意义的“没有白昼的白昼”。如此不可思议的天文现象带着强烈的神圣感,既然代世人受难的耶稣的诞生日就如同带来的光明,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