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不能被忘却的,但他们又是战争的胜利者,心中有着赢家的自傲。
对于柳多夫的家族,他控制的人口比以往多了太多,所有的萨克森族graf(伯爵向他效忠,并开始提供赋税。
过去的威斯特伐利亚领地,因毗邻着科隆,人员、物资总被富裕的科隆吸走。如今虽依旧毗邻科隆,中间地带的威斯特伐利亚已然人丁凋敝。人并没有大规模死亡,而是当地的民众必须选边站,这不,当地的萨克森族人几乎都通过了易北河,在更安全的北方生活。
缺钱缺物资,不可能为新组建的农民兵安置甲胃,农民也基本无能为力。
战胜重骑兵的一大利器的“长矛丛林”,罗斯军做出了优秀榜样,遂在汉堡,所有的青壮年男子皆被柳多夫统计一番,甚至包括年仅十岁的男孩。他们被分发一个矛头,令其自制长矛。
这矛头是个宝,平日可猎兽,战时就做长矛。
他又令自己的民兵自制大量的黑衣服,用墨水将素布染成黑色,有条件的人就弄些黑色皮革缝纫成衣服,同理帽子也要是黑色的。
因为,就像先代大酋长名字那般是森林之子,黑色调的战士,很容易与密林融为一体。
理论上兵力庞大,实力就有些难堪了。
柳多夫什么水平蓝狐知道,此人雄心勃勃,在他看来这家伙真在战场上和效忠中王国的贵族军打起来,还是要吃亏。
此人真正靠谱的莫过于其重新组建的骑兵,以及多又维京化萨克森人和基督化丹麦人构成的卫队,其兵力以不容小觑,战斗力与作战方式至少和拉格纳手下的丹麦军一个级别。
那么,雷格拉夫怎么样了?
一年不见,少年已过十岁。
男孩的脸上有些雀斑,平直的头发如其父亲那般扎成马尾,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继承自法兰克人对头发的理解,平直的头发自然放下来,最好长度可垂肩膀并不扎任何的辫子,此乃贵族的象征。
柳多夫全家都是如此,讲究的民众一并如此,甚至是向去效忠的丹麦移民一并如此。
偏偏雷格拉夫成了异类,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留里克那飘逸的金色马尾,才是真的高贵。
就在宴会上,蓝狐不管柳多夫是否喝高了,他宣布奉罗斯王之令,带走雷格拉夫去执行重大命令。
柳多夫看起来是真的喝多了,一副好好好是是是的态度,唯有其儿子布鲁诺于大吃一惊中听得真切。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妹夫就算是自己的家人,怎么这个男孩要前往遥远的地方呢?图尔,太远了。
于是,这位柳多夫的好大儿,在其次日酒醒后,将自己所知的添油加醋告诉自己的老爹,无出其右的惊得柳多夫不顾醒酒后的头疼暴起。
“这是做什么?把他带走去和图尔伯爵接洽?那个罗贝尔还把自己的来茵高卖给拿骚的那个罗斯黑狐狸?”
信息量太大,意识到昨天的交谈自己因为喝酒误了大事,现在的柳多夫懊悔不已。
他问好大儿:“蓝狐?!那个该死的狐狸,现在何处?!”
父亲爆粗口,吃了一惊的布鲁诺轻轻手指河道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