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再命令传令兵:“通知鼓手,全力以赴擂鼓,在气势上我们不能输!”奋力敲打皮鼓的斯摩棱斯克战士们,他们疯狂挥舞双臂很快大汗淋漓,战士们索性将厚实皮衣脱掉,在雾雪中袒露自己蒸汽不断的上身,以一种怪异而彪悍的形象示人。
显然是受到鼓声的激励,奋力撞门的战士更起劲了……与此同时,内城的守军们也轻装上阵。
沉重的板甲衣不穿,甚至连麻布衬里也罢了。刚刚长胸毛的胸膛直面扭力弹弓,年轻的奥斯塔拉公国战士一如他们成年的父辈,个个是
“小金毛”的他们无谓寒冷,上下其手只为更高效率地发射标枪。就在这高强度装填发射中,十二座弹弓中的两座,突然伴随着扭力单元的崩解突然破损。
“该死。在这个关头居然坏了?兄弟,你还好吗?!”有战士大声闻讯被崩解零件弹伤的战士。
年轻人赫然看到自己的胸膛竟被崩裂缆绳狠狠抽出数条伤口,鲜血正在渗出。
“不碍事。区区小伤还死不了。”
“还是悠着点吧。你受伤了,暂且退场。”
“不必!我不是懦夫。走,换个阵位继续战斗。”说罢,伤兵顾不得伤势,更换阵位继续射击。
扭力弹弓组就剩下十座,碍于缴获的标枪箭矢有很多,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射击。
甚至,近战强劲的锥形铸铁弹丸,他们到现在仍未使用。外城东门的混战从早晨持续到中午,攻守双方都不可避免的显露疲态。
起初志在必得的瓦季姆愈发不满于现状,该死的大门仍未被撞破真是岂有此理?
再看自己的战士们,那些赤膊擂鼓的兄弟一个个气喘吁吁,害怕中箭的战士们纷纷规避。
唯有大概二百人倚在木墙处,不少人扛着树枝编制的木盾硬抗箭矢偷袭,以各自的方式摧毁木墙。
“难道,我要止步于此?!神啊……”瓦季姆妄想灰蒙蒙的天空,无尽细小雪花如若小刀般刮得脸庞生疼。
我好不容易振奋起来的士气,现在军队开始厌战了?我根本输不起。难道我连一座小小的堡垒都不能打下?
如此我还能攻破他们的其他定居点?神啊,我活得如同笑话?!扪心自问一番的瓦季姆愈发不是滋味,突然他做出大胆决定。
之间一骑在雪中狂奔,马蹄不断掀起雪块,一名衣着考究的男人冒着箭矢急速冲向壕沟与断桥处。
艾文德感觉那就是敌人主将、该死的瓦季姆带头冲锋,毕竟在其身后还吸引了一批骑兵参战。
他与兄弟们试图射杀那名骑马者,终究都算错了时间差,得以让骑马者一个健步翻滚下马,麻利地钻入由防箭盾保护着的撞门现场。
防箭盾下的战士们气喘吁吁,罗斯人堡垒的大门明显满目疮痍,怎就坚决不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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